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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从世界各地来到巴黎的画家们都感到巴黎是他们惟一可能去的地方——啊哈,如果你认识毕加索先生的话,那么等我们到了巴黎,请介绍我认识一下。我想问他买几幅画。”“三公子,你是怎么………………”张荔英听完这番话,顿时对眼前这个前道士刮目相看了起来。
对于生活在二十年代的艺术家来说,再也没有比巴黎更合适混迹的地方了,光是和那些注定在艺术史上留名的伟大人物能在同一个咖啡厅喝杯一杯咖啡,那就是幸福。
张四小姐这位小有名气,还大有钞票的艺术家那就更加“幸福”,她也不是看不起倪大野,只不过觉得两人不可能有共同语言罢了。
但是我们倪神仙这番话当真是刷新了她的认知,他们似乎、可能、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四小姐,请让我把话说完。”
但是倪大野无情地打断了她道:“但是我知道的这些玩意儿又有什么用呢?法兰西已经朽了、已经烂了;法国人已经放弃了祖国的未来,已经放弃了生下自己的下一代;巴黎已经是另一座索多玛,已经是另一座蛾摩拉!”
他晃了晃手中的《我的奋斗》道:“终有一天,这本书的作者会带着日耳曼的复仇大军踏上香榭丽大道,穿过凯旋门,来到凡尔赛宫——就像威廉一世在普法战争之后做的那样;金色野兽们才是真正书写历史篇章的人,也将会是巴黎的主人,还会解决巴黎贵妇们长久得不到解决的生理问题——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比沉迷于浮华的烂人要好。”
他严肃地说道:“所以四小姐,请回你自己的包厢吧,让我安安静静地看会书。谢谢。”
“你、你、你………………”张荔英那张小脸阵红阵白,呆坐了半天才夺门而出。
我们倪神仙抬头看了看她的背影,摇了摇头,继续专注地看他那两卷本的《我的奋斗》。
就这样,一路无话——他们两人是真的“一路无话”地抵达了柏林火车站。
张荔英那是连行李都不让倪大野提了,自顾自地踏着蒸汽,冒着雪花地走出了月台,迎面就见到了一位佳人——绝、世、佳、人!
此女一看就是纯正的北欧类型日耳曼人,金发、碧眼、雪肤、还有一只高且窄的琼鼻——按照纳粹的人种论,这就是“第一等”的雅利安人模板。(此处应该有图)
而她最引人瞩目的不是碧蓝蓝的眸子和白生生的皮肤,而是那一头金灿灿的长发——这一头长及腰间的金发只是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还在头上别了一支亮晶晶的水晶发卡。
这只金丝猫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裘皮大衣,头上带着纯白色的裘皮帽子,在漫天白雪的映衬之下,让她就像北欧神话中的冰雪女神——斯卡蒂。
此女五官之精致,容貌之完美,皮肤之晶莹,气质之高雅,让张荔英忍不住想起了走在她后面的那位英俊又可恶的男人。
而且作为一位敏感的艺术家,张立生敏锐地意识到这个大美女和那个大帅哥有一个相似之处——他们都带着一股子非人的气质!
这位绝世佳人站在月台的出口处,似乎在等人,而一见到张荔英,她竟然嫣然一笑,开口问道:“是你吗?”
“我、我、我……”虽然张荔英是妥妥的异性恋,但是被她这么一笑一问,身子都酥了半边,结结巴巴地道。
就在这时,她耳边响起了那个可恶男人的可恶男中音道:“是我——很荣幸见到你,玛利亚·欧锡克(Maria·Orsitsch)女士。”(防止掉图,再发一下。)
第五十二章 天线宝贝(周二一章五千字,鸣谢各位的月票和“物语”书友2888打赏。)
公元1928年12月16日,星期天下午。
德意志国(魏玛共和国),柏林火车站。
作为一位画家,张荔英都被眼前的景象完全滴HOLD住了——只见一位美到非人的白裘女子,款款而来;一位帅到非人的黑皮(衣)男人,飒飒前行。(有书友说没看到图,再放一次。)
天上雪花似乎只为他们两个而落,地下蒸汽似乎只为他们而涌,耳边汽笛似乎只为他们而鸣,而张荔英这些围观群众似乎只是他们的背景板——如果他们拥吻在一起,这个画面就PERFECT了!
“是我,玛利亚·欧锡克女士。”然而我们倪神仙只是越过张荔英的身旁,打了一个道家的稽首礼。
欧锡克女士脸上的表情相当复杂。同为女人,张荔英看得出她惊讶大过于惊喜,希望却多过失望。
这位美到出尘的女子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伸出了带着皮手套的纤纤玉手道:“欢迎你来柏林,大野·倪先生。”
“谢谢,欧锡克女士。”那个帅到冒泡的男人上前一步,拉着她的小手,在手套上轻轻一吻。
女子顺势挽住了男人的臂膀道:“倪先生,请跟我来。”
就这样,他们这对一黑一白的璧人就在众人或震惊、或艳羡、或鄙视——回过神来的众人这才发现男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