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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汪精卫对于日寇侵华的态度比常凯申还要坚决,说什么“四万万同胞为救国而死,亦觉值得。”;他还知道国联是靠不住的,“至对日问题,不能专倚国联之助我,尤恃我有抵抗之能力及牺牲之决心。”长城抗战期间,他还以辞去行政院长一职“逼张抗日”,奈何张汉卿就是不抗,结果热河沦陷。
所以起码在1928年,他对于济南事件的调门也相当之高,自然对于倪大野那一炸也赞不绝口。
这个时候陈璧君和大女儿和哭得差不多了,她也走上来道:“大野,你系叻仔(你是好样的)!”
“冰如先生,我都系靓仔。”我们倪神仙随口用粤语开了一个玩笑,引来了一片欢笑之声。
陈璧君也哈哈一笑道,“靓仔,我来给你介绍一位靓女……”
“这位便是静江先生的四千金,张荔英小姐。”她指着身后一位双十——实际上是双十二女子道。(此处应该有图)
还别说,这位双十二女子双眉又细又长,双眼又大又亮,虽然鼻子和嘴巴稍稍有点大了,但是绝对算得上是“靓女”。
也许是因为法兰西具有革命传统,所以KM党对法国情有独钟。很多“党国元老”都曾经来到巴黎或留学或避难。“党国四大元老”之中的蔡元培、吴稚晖和李石曾皆是如此。
而张静江干脆就是在巴黎发家的,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他作为一等参赞随驻法公使孙宝琦出国赴欧。此次法国之行彻底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张静江在巴黎独资经商,开办通运公司,专营古玩瓷器,兼营丝茶绸缎。
而在三年之后的1905年,他在赴法的轮船上巧遇先总理,一谈之下就捐出了三万两白银当做革命经费,就此成为“革命圣人”。
既然老张和法兰西的渊源如此之深,那么他的四女儿自然亦是如此。张荔英干脆就是生在巴黎的,从小就在当地读书,到了上中学的年纪才回到上海。
她在中国完成了高中教育之后,立马去纽约的艺术学生联盟(Art·Students' League)进修一年,继而远赴巴黎的克拉洛西美术专科学校(Académie·Coarossi)与比娄学院(Académie·Biloul)接受私人美术训练——说真的,她要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那绝对不可能如此“才华横溢”。
也正因为如此,她身上的“国际属性”绝对多过“中国属性”,因此她十分自然地伸出手道:“三公子,你好。”
“四小姐,你好。”倪大野也很得体地握住了她的柔荑握手问好。
实事求是地说,两人之间倒也没有什么“BLING-BILING”的火花。而按照后世马屁文人们的说法,他们两位这是“宿命的相遇”,从此相伴着走上了“为华夏奋斗终生的荆棘之路”。
接下来,汪氏夫妇又给我们倪神仙介绍一下前来马赛迎接他的法国华侨代表,然后一行人去马赛港附近的一家大饭店之中共进晚餐。
“精卫先生,冰如先生。我就不跟你们去巴黎了。”等到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倪神仙便直截了当地道,“你们也知道小弟重任在肩,所以就直接去柏林了。等我见完了宋先生,再去巴黎和你们会和。”
汪氏夫妇对视一眼,汪前主席点点头,颇为唏嘘地道:“这样也好。要不是宋先生不肯见我们夫妇,照理说我们是应该陪你去的。”
倪大野的二表姐之所以不愿见汪氏夫妇,自然是因为去年“宁汉合流”的关系。虽然汪精卫不像常凯申那样“沙发果冻”,还是给了武汉国民政府中的CP党人和KM党左派一个宽限时间,允许他们离开武汉。
但是宋先生对这件事情非常愤慨,认为汪前主席这样的伪君子比常凯申那种的真小人更加可恶,还发表了一篇公开谴责《为抗议违反孙中山的革命原则和政策的声明》。
“精卫先生,明年就要举行先总理的奉安大典,不管是宋先生和贤伉俪都是要回去参加的。”我们倪神仙只好宽慰道,“到时候贤伉俪再争取她的谅解也不迟啊。”
陈璧君闻言便附和道:“大野,你可要帮我们说几句好话啊,我听张四小姐说,宋先生对你是赞不绝口,盛赞你是连斯大林都肯定过的英雄豪杰。”
铁人大叔果然是去抢过银行的好汉子,所以和我这是英雄惜豪杰啊。
倪大野心里还是挺开森的,便哈哈一笑道:“虚名而已。那我就和两位先生告辞了……”
“等一下。”
汪氏夫妇对视一笑,汪精卫笑嘻嘻地道:“大野,你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可不放心一个人去柏林,所以替你找了一位向导。”
“嗨,两位先生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手,倪某怎么可能有危险?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倪神仙赶忙摆手道,他去柏林可不是只去见自己的二表姐,所以特意一个人上路。
“大野,我们不是怕你有危险,我们是怕你有麻烦。”陈璧君冲着张荔英招了招手道:“四小姐,请过来一下——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