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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生们回到教学楼时，几袋五谷样品全都不见了，桌上有几盘不同粮食做成的爆米花。

    丹炉安静地站在那，锈纹斑驳，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杨老师：“好吃吗？”

    丹炉上一个纹路闪了闪。

    众师生：“……”

    吴老师掏出手机：“周宇文吗？这周二早上就开始送货，你记得先到我这里来一下，有点吃的你顺带一起捎过去。”

    端起桌上的几盘爆米花递给几个学生：“拿到生产线那里去，喷糖做成五谷棒，达不到最小开机量的问题这次就不用考虑了。”

    周宇文周一晚上就搭学校的物流车回校了，到吴老师那里拿了五谷棒，拣了一根尝了尝：“当零食吃不错。”

    吴老师：“明儿跟戚小姐说声抱歉，那些样品我们操作失误变成了爆米花，没得到检测结果，重新跟她要点样品来。爆米花我们做成五谷棒了，你送还给她，再问问这些粮食她肯不肯卖给我们一些。”

    一大清早，周宇文到厨房点收了各处送来的食材，搬到学校的物流车上，跟车到市区给戚玲珑送货。进了小区，跟司机两人一起把食材拎上了五楼。

    戚玲珑看着趴在地上嘎嘎乱叫的水鸭母：“可不可以商量一下，我想要处理好的食材，像这样的我不知该如何下手。”

    周宇文：“行，下次就先处理好了再送来。”

    戚玲珑：“这只你一会带走好了。”

    五谷棒戚玲珑挺喜欢，粮食嘛，可以卖一点，价钱不着急，双方都先算算，下次再谈。一会儿每种粮食带一袋回去，这次的粮食不收钱，做成的五谷棒送七成回来就可以。

    戚玲珑想跟学校合作，粮食做成五谷棒、爆米花在学校里卖，利润五五分帐，让周宇文回去以后跟老师说一声。

    周宇文跟司机扛了几袋粮食，拎着鸭子回到车上，到市区的寄送点卸货装货后回了学校。

    到了学校，周宇文让司机把车开到食堂那，准备下车把鸭子送回厨房。

    刚拎起鸭子，那水鸭母就开始眼泪汪汪，看得周宇文莫名地心软，放下鸭子，点着它的脑袋：“你听好了，最近我要上御兽课，我还没有合适的宠物，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就留着你，要是给我丢人，就送回来炖汤。听懂了应一声。”

    “嘎嘎。”

    车开到教学楼前面，周宇文跟司机把几袋粮食扛了进去。“老师，粮食买回来了。放在哪？”

    “给丹炉前辈送去。”老师指着他身后一摇一摆远远跟着的水鸭母：“那只鸭子是怎么回事？”

    “我新收的宠物。”

    做老师的都拥有无比坚强的内心：“哦，鸭宠。”

    老师指挥他们把粮食拆包，装出足够检测的样品，剩下的都放到丹炉前面。

    刚刚摇晃到跟前的水鸭母就开始啄食袋中的粮食。

    周宇文一把逮过鸭子照脑袋拍了两下：“不要命的蠢鸭子，跟丹炉前辈抢吃的，小心它拿你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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