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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知道她这纹身的来历吗？”司裳脸色白了两分。
“……”
在惊愕中的程悠然和司裳都未意识到，原本欲要上前迎接司笙的两位服务员，不约而同地止住步伐，退让到一边。
进门就听到喊声，司笙步伐顿了顿，抬眸扫了圈，瞧见司裳、程悠然二人后，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样啊。”
听程悠然介绍到这，司裳心里缓缓舒了口气，然后一抬头，唇角扬起浅浅笑容，问：“司姐喜欢漫画吗？”
有着一身的少年气息。
一侧，短短瞬间，程悠然就心思百转，眉目有一瞬的阴沉、愤恨后，恢复了平静。
“司姐，你现在是什么职业？”
程悠然视线有意无意扫过淡定的司笙。
走近时，秦凡弯腰从茶几果盘上顺走个苹果，往上抛了抛，顺势坐在单人沙发上。
“……”
打心底，程悠然就不信她是一个人来的。谁特地跑来德修斋，就单纯为了吃顿饭？
店长秦凡顶着一头奶奶灰杂毛，穿得花里胡哨的，出现在一丝不苟的凌西泽面前。
司笙眯了眯眼。
“同样的部位，纹个类似的。”
客套的话说得差不多，司裳再三犹豫之下，主动同司笙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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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笙打量的视线看过来。
好歹是一线明星，虽说现在事业受挫，但面对一个京大学生兼漫画家……态度会不会太‘友善’了点？
司笙奇怪地看了眼程悠然。
司笙轻笑：“来吃饭，有问题？”
凌西泽有些惊奇，他是如何把如此正常的话，说得像是“我是店里头牌”一样的。
微眯起眼，程悠然看似友好的声音里，透着一点不屑，“你怎么在这儿？”
嘶了一声，秦凡琢磨着这人有点魔怔，思索片刻，曲指在茶几桌面敲了敲，说：“你想好了，洗纹身挺疼的。你这一纹，等于是拐弯抹角刻上她初恋的印记了。”
凌西泽：“……”
却，没能如愿看到司笙惊讶、艳羡的表情。
这两人，各怀心思的样子……
“二位认识呢？”司笙扬了扬眉。
程悠然冷冷看着司笙。
凌西泽打量他两眼。
“司笙？”
这两个字，乍得一响，让司裳的心猛然一缩。
程悠然咬了咬牙，还想着如何截住她、揭穿她、奚落几句，就听得司裳出声——
司笙微顿。
秦凡颇为疑惑地接过手机，低头一看，旋即愣住。
这下轮到秦凡懵逼了，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淡去。
“……”
“听钟裕说，你是漫画家？”司笙问。
可以……
秦凡登时瞪大眼睛。
司笙真没约人？
程悠然上前半步，故意补充道：“既然一个人，就一起吧。反正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是一样的吃。”
莫不是面上嘴硬装清高，暗地里却……
司裳抿了抿唇，笑得颇为僵硬。
然后他就说：“最新章节请到
然而，此刻的司裳，全然没有‘一个人’这个点。满脑子想的，全都是‘分镜本’和‘钟裕’的事。
程悠然面露疑惑。
凌西泽面色不改，淡定道：“知道。”
“嗯。”
包间内，点好的菜一样样被端上桌。
先前或许还念及司笙帮忙的事，可也因司笙，程悠然的事业一落千丈，这段时日，不仅损失诸多资源，就连人气也大幅度下降。
凌西泽压着不爽，肯定回应。
德修斋并非普通饭店，消费极高，是上流人士常来的地儿。
可以？
“我跟你说……知道？”
见凌西泽表情有些微妙，秦凡只当他被戳破后尴尬，“她这纹身，我操作的。长她那样，太招桃花了，以前也有几个找过来，想纹同款的。不过后来都放弃了。”
dete纹身店。
旁边。
叨叨叨，聒噪得很，凌西泽颇为不耐烦，面无表情地说：“我就是她初恋。”
档次不够。
程悠然被刚入口的菌汤给烫到舌头。
“一个人。”
咬了口苹果，秦凡翘着腿，说：“事先说好，我是店长，价格很贵。”
“财务。”司笙淡淡道。
一想，秦凡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