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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幸灾乐祸和嘲讽奚落，看得乔一林胃都在翻腾，跟被无形大手绞拧起来似的。司裳：悠然姐，快递收到了吗？
程悠然欣喜抬眼，眸光亮晶晶的，似璀璨星辰般耀眼。
熟悉的图片和询问，让脑袋当机的乔一林顿时回过神，被欺骗的愤怒如洪水袭来，翻涌着将他的理智淹没。
室内一片漆黑，她烦躁地在床头柜摸索到手机，眼睛微微眯起，看清屏幕上【凌西泽】三个字。
乔一林第一时间想打电话质问，可因对象是程悠然，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z神，这是你第一次送to签吧？
坐在吊椅上，程悠然盯着乔一林发来的消息，心里只觉得怪怪的。
梦想什么的，用不着那么夸张的东西吧，有个目标就行了。目标吗？比如，发了工资要买什么，或者下次休假去哪玩，又或者为了谁而工作。——《非自然死亡》
司裳：[图片-截图]
如此怜姿令人心疼，再多责怪都开不了口。
如果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没关系，就给自己定个目标吧！加油。
倏地，乔一林看到置顶会话弹出两条消息。
“……”
司裳：z神承认没有送过to签，如果你朋友看到了，没准会露馅。
那……
程悠然：刚收到。谢谢。
手持茶壶，再度将茶水倒满。
“你不生气吗？我以为你是来找我算账的。”
“哦……”乔一林回过神
乔一林晕乎乎点头，路上所有的思绪、心情都化作虚无。
乔一林木然地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片刻后，程悠然将手机放桌上，起身，拿了浴巾走进浴室。
炕桌上茶水冒着热气，白雾袅袅，茶的香味四溢飘散，浅浅淡淡的，沁人心脾。
－－－－－－题外话－－－－－－
“……”
“我……”
眼里映着她热泪盈眶的感激模样，乔一林有种心脏骤停的窒息感。
【一林，你的to签怎么回事，骗你的人未免太缺德了吧？】
统统被抛诸脑后。
……
【先前就说你的to签有点假，现在实锤了。[图片-截图]不要太伤心，爸爸永远罩着你。】
程悠然：怎么了？
但现在，钢化绕指柔，算账什么的……
悠然：可以。
现在才十点，他这么急着吃火锅？
“真的？”
【兄弟，你看z神微博了没有，他说没送过to签，怎么回事儿啊？】
如白玉的手持着茶壶，倒好两杯香茶，动作缓缓地将一杯推向一侧。
似藏缱绻深情的目光缠上他，程悠然轻轻叹息，有坦然亦有报赧，低声道：“z神的签名，是我找一漫画家朋友模仿的。”
——来自作者小号的问候。
这时，新的消息发过来。
卧榻两侧，两人隔开坐着。
彼时的乔一林，刚看到zero的微博，惊喜得难以自制。
眸光闪了闪，程悠然微垂下眼睑，给司裳回了条消息。
他目光一转，落到不远处的香薰机上。
与此同时，很多见过他手中【z神to签】的朋友，纷纷发来问候的讯息。
悠然：一林，z神的to签到了，你什么时候来拿？
门铃一声一声的响着，乔一林有些焦躁地等待，在他烦乱不已之际，只听得门内传来一声柔柔的“来了”，随后门应声而开。
程悠然抿了下唇，垂下眼帘，“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乔一林：我现在过去拿，可以吗？
双目一红，乔一林直接跳起来，拿过桌上的车钥匙和外套，摔门而出。
然后他就说：“最新章节请到
司裳：还没送人吧？
？
乔一林察觉到端倪，“你是说，她故意的？”
简单的对话，如同一盆凉水迎面泼下，浇得他透心凉。
乔一林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半晌，妥协地说：“没、没事。”
乔一林是一路狂飙赶到的酒店。
“我……”
回完消息，程悠然咬了下唇，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很快司裳的消息就给了她一重击。
“哦。”
“一林……”
“柳玉已经辞职了，联系不到人，我想当面找她对峙都为难。”程悠然面露愁苦。
一开始，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