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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笙将车停好，陪同乔装打扮的程悠然进德修斋。服务员及时打住。
“司笙。”
只身前来，不准动手脚。
路过柳玉时，程悠然脚步一顿，低声警告：“好好做你的事，最好不要动什么歪脑筋。”
与此同时，进门的男人似是感觉到视线，下意识朝这边看来。
在德修斋闹事，不用她出马制止，这俩能被第一时间赶出去。她要真老实杵门口等着，就等同是一傻子。
“嗯。”
冷冷扫睨她一眼，程悠然轻哼一声，“你自己心里有数。”
微信朋友圈里，鲁管家孜孜不倦地“炫耀”自家雇主，拍摄技巧之高，跟专业摄影师出品的一样，把人拍得尤为养眼，堪称大片。
“就他一个？”
偏头看向司笙，程悠然叮嘱道：“你在门口守着。”
没法相提并论。
早安。
“好。”
然后他就说：“最新章节请到
——今天的作者小号不营业。
安保设施也是一流，保密性堪称一绝，是上流人士、明星艺人常来的地儿。
轻哼一声，程悠然没有再看，转身走向保姆车。
“钱先生已经到了。”服务员笑着回答。
司裳：这样啊。那我过两天给你。
黄昏落幕之际，被染红的阳光斜斜从旋转门洒进来，在他背影笼上一层浅浅光边。他逆光而立，侧脸轮廓朦胧，但两道视线却同有实质力量似的，罩在全身，刺在心口，一瞬间烫得胸腔能烧起来。
……
“不用，我不是来吃饭的。”司笙淡淡道，微顿后，瞥了眼紧闭的门，补充一句，“找两个人在门口守着。”
程悠然有点恼，但见到包间时，思绪立即放到接下来的“谈判”上。
身后传来脚步声，程悠然迅速删除聊天记录，转过身来，见到是柳玉后，眉目一紧。
程悠然：先前那张弄脏了，小朋友在闹脾气呢。
未多说，程悠然抬腿往前，朝导演走去。
知道德修斋不会被买通，程悠然才特地选的这里。钱家安对她也有所防范，所以特别交代，
目光一顿，礼貌地惊艳了下。
将菜单搁桌面，司笙刚想离开，视线却落在从大门处走进的身影上。
“知道了。”
前台的姑娘时不时介绍着。
步伐一顿，程悠然同服务员问：“里面有人吗？”
手揣在衣兜里，司笙的视线掠过走廊，“我随便转转。”
“嗯。”
难免一怔。
有服务员迎上来，本是冲着程悠然来的，视线却落到司笙身上，她惊愕地睁大眼，下意识张口，“司……”
柳玉低眉顺眼的，轻声说：“程姐，导演让你过去准备下一场戏。”
“好的。”
发送完消息，程悠然准备退出，但目光又在备注上停留一秒。
手一抬，程悠然将墨镜摘下来，同服务员报出包间名字。
轻轻抿唇，柳玉依旧低着头，神色平静，不卑不亢地道：“程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德修斋，名字挺气派的，说到底就一饭馆，环境风雅，厨师一流，这几年把名头打得响亮，一到饭点客人便络绎不绝，忙得很。
得到肯定回应，程悠然悄悄松口气。
程悠然：我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深深看她一眼，程悠然收回视线，然后将包间的门推开，走了进去。
语气冷淡地说着，程悠然将手机放到羽绒服口袋里。
门被合上。
程悠然看得目光一顿，垂眼之际，有一抹嫉恨艳羡闪过。
乔一林没空来剧组，连带导演在内的全体工作人员，集体松了口气。
消息很快就回了过来。
在德修斋工作，什么名人、明星没见过，服务员看清楚她的模样，也认出了她，却没做出过多反应，带着标准化的笑容，领着她和司笙上楼。
“最近新出了几款甜点，都挺受欢迎的，其中……”
见司笙被丢到门口，服务员心有诧异，但琢磨一番后，只是问：“司小姐，需要跟尚经理说一声吗？”
可惜，一个是出身豪门世家的天之娇女，一个是十八线开外的过气明星，俨然是凤凰和土鸡的差距。
军大衣搭在小手臂，司笙慢条斯理地跟在她身后。
暮色沉沉，灯光清浅，远处微弱的光线打落在柳玉的脸上，皮肤显得苍白。她咬了下唇角，眼睑慢慢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