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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就在梧桐苑陪着楼月眉,楼西洲和楼岳明去外面谈事情,应该是说些父子间的话。
楼月眉把花尽叫着下棋,奶昔有点犯困,楼西洲抱着在。
“花尽。”楼月眉推了一个兵上前。
花尽不会下棋,只是会走法罢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楼月眉问。
“最近怎么老有人问我这种问题?”
楼西洲问,如梦问,楼岳明在美国时也问过,花尽的回答统一都是挺好的,现在又是奶奶。
“那说明问你这个问题的人,觉得对你有亏欠。”
是么?
其他人不说,楼西洲并不欠她,相反,是她欠他。
“那奶奶觉得在欠我什么?”
楼月眉莫名一笑,“虽说我不想承认,但你始终是我的孙女,我们身上留着一样的血,你终究是不一样的。”
花尽走了一个车。
楼月眉跳马。
“更何况你还生了奶昔,我没想到我在生前还能见到西洲的孩子,总得来说,楼家我欠你太多。”
花尽始终认为一句话,一个心里很苦过人,给一点点糖就觉得很甜。
如今她又是一个泡在蜜罐里的女人,所以更多了以前没有的宽容大度。
楼月眉放低姿态,一说这话,她就觉得,和她的恩怨,释然了。
但她没有出声,手里捏着一个棋子,等着楼月眉下文。。
“这是你在楼家的第一个新年,我会一切都按照你的标准来,怎么开心怎么来。”
“那我压力多大啊,还是随意点好。”
“我还活着,能做一点是一点,所以都依你。毕竟我也挺享受这个状态,也享受能动手做事的日子。”
等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无法想,她就离阎王很近了。
“那我就谢谢奶奶。”
“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任何人都不得欺负你。”
花尽咧嘴,这种话听起来就是舒服。
隔了一年多,所有人都变了样,心境都发生了变化。
真好。
大家都越来越善良,也越来越温和,对身边的人越来越关心。
楼月眉这种老迂腐都能做出这种改变,了不得!
“奶奶,真想和你喝两杯。”
楼月眉昵她一眼,“正经点儿,一天天的不着四六。”
“……”
“跟西洲好好过日子,别整天不跟个女孩儿似的,满嘴鬼话。”
“是是是,奶奶教训的是。”
楼西洲低头,推马过去,“将军,哎?你的将呢?”
花尽一看,“咦?我的将呢,奶奶,你偷我棋。”
“把你的手张开,你敢藏?”楼月眉早已看穿一切。
花尽嘻嘻一笑,“奶奶,你说的,这个年我是老大,我说了算。现在你把你的马退回去,不许将军。”
楼月眉硬生生的被她给气笑了。
“算你狠。”楼月眉退一步。
花尽才把将军摆回去。
“见过西洲妈妈没有?”楼月眉突然问。
“没有。”花尽反应很快的回答,“怎么了?”
“没事儿带奶昔去看看。”楼月眉对如梦只有这一句似是非是的关心。
恰好佣人过来,说是有苏老爷子的电话。
楼月眉起身,去了内堂。
花尽听人说过,楼月眉每一年在过年只给苏家爷爷拜年,也就是二哥的爷爷。
她跑出去。
找楼西洲。
奶昔睡了,楼岳明抱她去了卧室。
楼西洲一个人坐在院内的长亭,新年,他终于没有穿衬衣,而是一件素雅的毛衣,贴着他的身躯,看起来很温暖的样子。
她拿了他的外套过去。
“穿上。”
楼西洲把大衣穿着,手撑开衣服的两侧,“进来。”
花尽笑着投进去,他用衣服把她抱起来,往怀里揉了揉。
“你的沐浴露为什么这么香?”花尽在他脖子上用力嗅了嗅,一种牵扯心口窝的香气,让人浑身发软。
“香么,嗯?”他又发出了调情的音调。
“香。”
楼西洲低头去拱她的脖子,“我闻闻你。”
花尽被她拱的好痒,脖子一缩,又被他的下巴强行给拉直,他的薄唇在脖子上踟蹰留恋。
然后啵的一声,吸一口,草莓印很大。
吸的花尽狠狠的麻了一下。
她本能的抱紧了他的腰,“你干嘛——”
“嗯,太香,控制不住。”
他抬头,在她额头亲了下,然后就抱着她。
今天气温只有十度,午后有薄薄的一层太阳,给这时光一种漫不经心的美。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