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吃完火锅去茶馆，从茶馆回来八点多钟。

    我和秦兮聊到了九点半，白芷还没有回来。

    秦兮看了一眼时间说：“不早了，我都是十一点前睡觉，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

    我朝着她面前的空杯子一伸手，用意念移物，把杯子移动到了我手里。

    我拿着杯子，随手放进清洗机。

    秦兮一个踉跄，扶着吧台站稳，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结巴着：“这……这……”

    “秦姐姐，你怎么了？就一个魔术而已！”

    我喊她过来本来是要让她见识神秘未知的本事，彻底颠覆她的认知，把这位疑是要进入拍卖行当卧底的律师，变成我的人的。

    既然事与愿违，我并不愿意用粗暴的手法，直接颠覆她的认知了。

    秦兮惊愕的反应过来说：“魔术？”

    “不然呢！”我笑着朝大门口走去。

    她换了好几口粗重的呼吸，跟着走到门口，忍不住说：“那你手指翻飞远超常人的速度，又怎么解释？”

    “魔术手法呗。”

    我帮她从门外的鞋柜，拿出乌黑亮丽的皮鞋，蹲到她面前说：“秦姐姐，你的脚丫子真好看，让我给你穿个鞋吧！”

    她单身扶墙，低着头，我一触碰她的脚腕，她腿软的打了个哆嗦，慌乱的缩脚说：“我自己来。”

    我稍微抓紧了一些她的脚腕，她被挣了几下没脱，不好意思的看着门口的摄像头，声音微弱的说：“有摄像头。”

    “我姐姐家的，没事。”

    她一米八的个头，目测三十九码的脚，应该算小了。

    灰色花纹船袜，勾勒脚尖，脚弯弧线，很漂亮。

    我抓着她的脚腕，拿着她的鞋子，从她脚尖替她慢慢把鞋套上，把她的脚放在地上，又说：“另一只。”

    她紧闭着呼吸，听话的下意识抬脚。

    我帮她换好了一双鞋，站起来说：“秦姐姐，你家有高跟鞋吗？等我去你家做客，你穿给我看怎么样？”

    “年纪不大，满脑子不装正经东西。”

    她努力保持着镇定，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脚步飞快的走向了电梯。

    我紧跟着追过去。

    电梯上来，我双手搭着她的肩膀，把她往电梯里送。

    她板着脸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收回手，跟着她进入电梯。

    她说：“你别在外头动手动脚的。”

    “那在什么地方可以？”

    “都不可以。”

    她按了一下电梯键，变成了那副铁面无私的模样。

    我挪开她一步，跟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不再说话。

    电梯下到一楼。

    送她到车边，她坐到车里，绑好安全带，深吸了大一口气说：“这就生气了？”

    “没有。”

    “等周末，姐姐请你看电影赔罪。”

    “我的时间跟普通人一样，晚上我一般很忙。”

    “晚上很忙？都忙什么？”她面露好奇。

    我说：“说不好，等什么时候碰到危险不大的事情，我带你见识一下？”

    “危险不大？你干什么啊？该不会是犯法的事吧？”

    “跟一些超常的事情打交道。”我见她还要追问，看了一眼时间说：“你不要回去洗澡，在十一点前睡觉了吗？”

    秦兮强忍着好奇，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说：“你还要告白芷的物业公司吗？”

    “告！”

    我之前给她转了五千块钱，被她给退了回来，我再次转了五千块钱过去说：“一码归一码，小区保安把我在门口拦下，诬陷我偷东西，我必须告他们毁谤，给我来一个书面道歉。”

    “我都说不收你的钱了。”

    “你办事不收钱，你拿什么该房贷，车贷，买好看的衣服？”我笑了一下说：“不准再退回来了。”

    “行吧，那姐姐也享受一把被男人养的感觉了！”她看样子不想要这个钱，见我容不得商量的眼神，她深吸了一口气，开了个玩笑。

    看的出来，她有妥协的不甘心，也有一种另类的兴奋。

    我说：“你不是卧底吗？就这么把钱收了？纪律呢？”

    “什么卧底？”她小声瞥了一眼副驾。

    我走过去，拉开副驾的门，坐到副驾上。

    她小声说：“炎夏任何部门都不存在卧底。所谓卧底都是某部门在职人员，找退役的战友或同学帮忙获取一些情报。”

    “我想要接拍卖行关于法律的业务，是真的找稳定的业务。顺道帮同学，了解一些拍卖品的情报。我同学要逮的并不是拍卖行，而是借用拍卖行走/私或洗钱的犯罪份子。毕竟拍卖行就是认货，不认人，收提成的。如果拍卖行内部有人与外部勾结，干非法勾当，也是被拍卖行不允许的。”

    “台上立规矩，台下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