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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吓得破了音,“是博明,慕家的二管家。”博明是谁的人,在慕家最听谁的话?
答案显而易见。
“这个人不必留了。”慕池掐灭烟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甩掉大衣,傅继辉便塞给他一杯热咖啡,“喝点,暖和暖和。”
“张妈儿子中了仙人跳,欠了不少钱。博明替张妈儿子还了债,条件是她把安岳带出来。”
慕池把烟盒塞给傅继辉,示意他打开。
“你伤在哪儿?”傅继辉把点燃的香烟递到他嘴边。
“被子蛋咬了一口,不碍事。”
慕池手背的擦伤还是老样子,傅继辉感觉不太好,“浅浅还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她的药吃完了,又在车祸里受了刺激。”他吐出一个烟圈,目光冷冽迫人,“齐悦和慕临猜到齐磊在我们手里,可他们找错了对象!”
他没有出格的举动,可在傅继辉眼里像极了伺机而动的猛兽,一旦时机成熟,会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
嗜血的慕池,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慕老爷子努力维持的表面平衡,马上就要绷不住了。
“一旦齐悦和慕临狗急跳墙,你打算怎么办?”
慕池残忍挑唇,“能赌就赌,赌不下去就掀桌子!”
安浅睁开眼睛,被吸顶灯晃的眼晕。她适应了一下,转头发现自己握着慕池的手,第一反应是缩回来,却不想惊醒了慕池。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浅摇头,见他手背皮肉外翻,眉心一紧,“你怎么不处理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这么担心我?”慕池捏捏她的下颌上的软肉。
安浅坐起来,一字一顿的质问,“破伤风针也没打?”
“没顾上。”慕池咬字很轻,似乎不愿让人听到。
可安浅会读唇语,听不清也看的一清二楚。
别人安浅或许不了解,可她太清楚慕池。小时候挨打被罚,他从来不肯看主动看医生,每次都是安浅和管家伯伯趁他睡着偷偷上药。
而他这副表情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直觉告诉安浅他伤的不轻。
“还有哪儿受伤了?我看看。”
慕池咬着烟卷没说话。
这个闷葫芦!
安浅摸过手机下单外伤用药,不料慕池突然开口,差点儿惊掉手机。
“浅浅,让我抱抱。”
他收敛了吊儿郎当的习气,连锋利的棱角都缓和,像只受了伤的豹子,孤零零的躲在树上等人发现。
安浅心头微动,下床抱住他。
温度透过轻薄的衣料,她感觉到慕池额头温度有点高。
她手掌覆上男人的额头,慕池却抱得更紧。
“你发烧了。”
“死不了。”他埋头在安浅怀里,深吸了几口淡雅的甜香。
几个小时前,他差点失去安浅。
而今,他越想越后怕,如果交警没去巡逻怎么办?
慕池很反常,安浅只好单手给晏明俊发信息:慕池伤哪儿了?
晏明俊:左边大臂,被子蛋叮了一口。这种伤势可大可小,他非要等你醒过来。
安浅的心揪了一下,慕池是在农家院为她受的伤!
当时她没听错,的确少了一个蛋壳。
而从离开农家院一直忍到现在,这人真是!
安浅把所需单子发给秦朗,不多时,秦朗就把东西和宵夜送了过来。
推门看到慕池和安浅抱在一起,他放下东西要走,见慕池扫了一眼摄像头,他旋即了然。
秦朗守在门口,用身体挡住门上的玻璃。
摄像头指示灯熄灭,安浅才剪开慕池的衬衫,“没有麻醉剂,你忍一忍。”
切开、取出、缝合一气呵成,饶是她动作飞快,还是在慕池额角逼出一层薄汗。
慕池的手虚虚搭在她腰侧,一点点收紧,直到换上衣服才松开。
白色的衬衫被血染透,干涸的血迹泛着暗红的光。
安浅塞给慕池一瓶补铁口服液,便把带血的东西收起来递交给秦朗。
“来,吃东西。”
慕池朝她招手,安浅还真饿了。
秦朗买的都是当地的小吃,分量不大,味道很不错。
安浅吃了个半饱,抬眼见慕池那份一动未动,“你怎么不吃?”
慕池垂眸,没说话。
男人额头有点烫,37.5低烧,难怪他恹恹的没精神。
“让秦朗给你开间房。”
“你抱抱我就好了。”慕池掀掀眼皮,像个生病讨糖吃的孩子。
这人惯会撒娇,知道安浅拿他没办法,借着受伤得寸进尺。
“起来,坐哪儿去!”安浅指指病床。
慕池勾着她的手指,非粘着她一起过去。
安浅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