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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乐成总算知道慕池的伤是怎么来的了,“这样不行,得用镇静剂,不然我没办法做检查。用了镇静剂,她也能睡得安稳些。”“不行,她对镇静类的药物过敏。你也是医生,不会针灸?”慕池目光森然锋利。
如果他的目光能杀人,左乐成已经被万箭穿心了。
却听左乐成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不是每个医生都学贯中西。你赶紧下决定,不然我走了。”
“你还是回非洲做部落首领的乘龙快婿吧。”话毕,慕池便要打电话。
要不是慕池,他跟非洲部落公主的孩子都满地跑了。要是慕池把他送回去,他宁可找根面条上吊。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你按着她,我用非洲的土法子试试。”说完,左乐成捏着安浅的虎口,轻轻刺了一下。
手掌刺痛,安浅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却血红一片。
她试着撇清视线,却再次被拽进梦里。
悬崖边超跑熊熊燃烧,她看到安岳深色从容。她边喊边追,安岳转身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越做越远。
哥……哥……
安浅睁开眼睛,恍惚间不知道今夕何夕。
“小姐,你总算醒了。”
是张妈。
刚刚是梦,可为什么那么真实?
安浅坐起来,看到手腕上的点滴,记忆迅速回笼,“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张妈见她体温降下来长长的松了口气,“医生说你压力太大,身体吃不消。姑爷说大少爷要住过来,我才知道大少爷还活着,这么多年真是难为你了。”
“他是我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要是……”无端把张妈拖进来,安浅过意不去。
她话没说完,慕池就走了进来,张妈知趣的退出去。
窗帘缓缓敞开,眼光洒进来,打在慕池身上,勾勒出明亮的轮廓。
眼睛适应了光亮,安浅恍觉一向风柳倜傥的慕池有点邋遢。
两人目光一对,她不免吃惊。
他眼睛布满红血丝,他没刮胡子、没换衣服,头发垂下来,整个人散发着焦虑、颓然的气息,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见慕池伸出手,她下意识的避开,却被男人的大手霸道的按住后脑勺。
凑近看,他小臂和手背上抓痕交错,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养猫了?”安浅浑然不觉他对慕池做了什么。
男人哭笑不得,“养了一只爱做梦的。”
“猫做梦也不会告诉你!”
见点滴打完,安浅拔了针便要下床,却被慕池摁住。
“躺着,我去叫医生,听话。”慕池揉揉她的头发,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他的吻透着珍视,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安浅平添迷茫。
额头抵着男人小腹,她在慕池身上闻到了跟自己一样的汗味,难道她睡了多久,慕池就陪了多久?
真是这样的话,慕池养的猫不就是她吗?
做噩梦的时候有暴力倾向,她的情况严重了吗?
日光明亮,映衬的安浅皮肤白到发光。
她脸色苍白,连唇色都变淡,乌黑的头发披散着,稍显潦草,却依旧柔美动人,让人移不开视线。
平时的安浅走到哪儿都带着眼镜,显得刻板严肃。
而今她这副样子,左乐成总算明白慕池为何那么上心了。
脚步声让安浅回过神来,“左主任,麻烦你了。”
在客房住了一天一夜,除了要面对慕池的臭脸,算不上麻烦。
“下次再烧到39.8有惊厥的风险,你也是医生,应该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
安浅笑着道谢,“我知道,多谢了。”
又叮嘱了几句,左乐成留下药便起身离开。
慕池送他下楼,走到车旁,都一语未发。
他像个煮饺子的茶壶,左乐成看着都替他憋得慌,索性替他说了,“类似的情况一定有过,她一个人扛了这么久,很辛苦。”
慕池闷闷的点头,“浅浅的事保密。”
“还用你说?”
折回电梯,秦朗跟了进来,“有个跛脚、单眼皮的男人有人在替安岳办理护照,暂时没查到这人的身份,但可以确定不是太太、安家和宁家的人。”
安岳一旦离开江城必死无疑,当年事情受益者不想他活着。
慕池深吸了几口烟,“尽快把人接过来。”
“是。”
秦朗偷瞄了老板一眼,这还是那个有洁癖的老板吗?
经过这一次,老板和太太的感情更近一了步吧?
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张妈已经把清淡可口的饭菜摆上桌。
而安浅还在刷工作群的信息,慕池拿走手机,“我替你请了假,等把大哥安顿好,你再去上班。”
“不必,我好了。”安浅抢手机,却见慕池把手机装进裤子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