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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浅纤细的指尖把碎发勾到耳后,眉眼含羞。杨宇直勾勾的盯着她,忘乎所以。
如果他变成一条狗,哈喇子已经流了一大滩。
安浅攥着醒酒器的手紧了紧,吓得秦朗以为她会举起醒酒器朝他脑袋砸过去。
却不想,她松开醒酒器,轻拍杨宇的肩头,“真想我陪你一晚?”
她这么轻易就被杨宇勾到手,看来网上的传言不虚,她的确插足了慕池和白依凌的感情。
想不到高冷淡漠的安医生居然是这种货色!
当看到杨宇抽出着倒地,观众们瞬间没了鄙视安浅的心思。
“杨先生,你没事吧?”安浅颤抖着声音后退,活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而冒着山体滑坡危险救人的医生不是她。
包厢里其他人懂急救的急救,不懂急救的打120。
安浅冷望着口吐白沫的杨宇,嘴角冷冽勾起。
忽然,她左手被握住,连同那根带血的牙签一并被慕池带出包厢。
现场一片混乱,医院的高管纷纷离去。
陈健抱歉的看着慕池,“慕总,实在不好意思,闹出这种事。”
他余光扫向安浅,让安浅受委屈了,他心里过意不去。
慕池依旧镇定自若,“陈院长,我送安医生回去。这里就麻烦你了。”
“应该的。”陈健巴不得慕池这尊大佛赶紧走。
再待下去,他不敢保证慕池会对杨宇做什么。
上了车,慕池把牙签递给秦朗,“马上处理干净。”
“是。”秦朗扫了一眼便快步离开。
牙签沾血,杨宇抽出倒地,而安浅闭着眼睛都不会针错穴位。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她对杨宇做了什么。
太太看上去柔弱、好说话,可发起狠来就绝不手软,这一点跟老板太像了。
上了车,安浅像慕池要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吐出一个烟圈,回忆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
高一那年,安浅被白依凌诬陷偷东西,被罚打扫女生卫生间。
没赶上校车,她没钱打车,为了赶时间便穿过狭窄偏僻的巷子赶地铁。
她被几个小混混围住,他们认识贵族学校的校服,特别想看她这样的贵族小姐出丑。
慕池带着管家找到安浅的时候,几个小混混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而安浅满手是血。
从那之后,无论多晚慕家的车都等在学校门口。
安浅没再落单,但这么多年,她宁可绕路,都不愿经过那个巷子。
慕池拿走半截香烟,薄唇落在唇印上,桃花眼始终瞄着她。
鬼使神差的,安浅勾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上他的喉结。
慕池喉结上有颗痣,她从小就觉得碍眼,很想一口咬掉。
隔板升起,司机和秦朗知趣的提前下班了。
后座空间并不宽敞,车里没开空调,安浅浑身汗津津的,连衣裙一直裂到腰侧,彻底不能穿了。
“你跟衣服有仇?你撕了我多少衣服了!”
搬家整理衣服的时候,她发现没几件衣服没遭过慕池的毒手,睡裙变成一片是家常便饭,“你有暴力倾向,滚去看心理医生。”
“我有病,你有药吗?”慕池靠过来,手指勾着衣服上的丝线打转。
安浅嫌弃的推开他,“滚!”
而她话音未落,车门上就冒出一个脑袋。
靳北原。
安浅吓得心脏差点儿跳出来,慕池低低的笑了,“别怕,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他展开毛毯遮住安浅,推门下车。
砰!
一行血迹顺着靳北原的鼻孔淌下来,他顿时火大,“看到你的车过来打个招呼,你有事没事啊?”
扫到他系错了扣子,靳北原猝不及防去摸车门把手。
慕池瞳孔一紧,见车门纹丝不动,嘴角染了揶揄的坏笑,“非礼勿视,懂不懂?”
“网上都吵翻天了,你还有心思在车上划船,谁都不服就服你。”靳北原搭着慕池的肩膀,“我找了几个牌搭,一起喝几杯,打几圈,叫上你的新欢。”
“没空。”慕池不耐烦的甩开他,“我得回家陪老婆。”
“被浅浅看到你扣子都系错了,还不直接拿手术刀切了你下面?”靳北原坏笑着指指他扣错的扣子。
慕池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我老婆温柔善解人意,心疼我还来不及呢。”
他嘴上像抹了蜜,靳北原却笑得肚子疼,“浅浅不在这儿,你演给谁看呢?也不知道是谁说浅浅手黑,差点儿把几个小混混废了。”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慕池扫了一眼后座,拢着火点烟,“突然翻旧账,你想干吗?”
“白家把市场让出来了,哥几个想分一杯羹,你怎么看?”靳北原跟慕池肩并肩,喷云吐雾。
慕池掸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