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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池大手搭在安浅肩头,冷扫了哥几个一眼,“打赌是你们提的,怎么事到临头却怂了?”靳北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有比慕池更狗的吗?
眼见慕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傅继辉乐得不行,“打牌就图个乐,但今日份的快乐是浅浅给的!”
“来来来,打牌打牌!”唐荣体会到了吃瓜的快乐。
陆旭倒要看看安浅的香吻会落在谁头上,只要不是他,是谁都行!
“五万……”
“七万……”
安浅摸了最后一张牌,把牌一推,“自摸清一色,拿钱!”
唐荣等人暗暗松了口气,他们不怕输,就怕赢。
他们以为安浅会就此收手,却不想她还要继续。不仅如此,她从那之后就没输过,一口气赢光了哥几个所有的钱。
“嫂子,我没钱了。”陆旭打开皮夹子,以示清白。
唐荣也掏出口袋,“兜比脸干净。”
安浅扫了一眼一摞摞的票子,分给每人两摞,唯独她和慕池没有。
“一起玩就图个乐,再说慕池也不差那点钱。”她面无表情的说完,看看时间走了。
安浅推着慕老爷子去散步,等他们走远了,傅继辉才笑出声。
唐荣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钱拿回来了你就这么高兴?以前没见你这么贪财!”
“嫂子抬举我当然高兴,可我笑是因为想到了宁勋。”傅继辉打开窗户,点了个根烟递给慕池,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慕池甩掉土豆皮,吐出一个烟圈儿,“宁勋跟你说什么了?”
“宁勋说浅浅一出生就是宁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干什么都带着她。浅浅百日那天,宁老爷子抱着她打牌,浅浅给他摸了一手好牌,从那之后只要打牌他就带着浅浅。安家出事前,浅浅就是牌桌老手了。”
傅继辉此话一出,靳北原气的拿石榴砸他,“你什么都知道,你不早说。”
“在宁勋眼里就没有浅浅不会的,我哪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傅继辉把石榴扔回去,对着窗口深吸了几口,“阿池要是真喜欢浅浅就另外想招吧。”
陆旭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货就是不想输给慕临。再说了,女人那么多,他喜欢的过来吗?”
他故意说反话,唐荣笑而不语,忍着没拆穿。
沉了沉,他抬眼看向慕池,“你要是不忙,明天去趟疗养院。”
空气突然安静。
慕池狠咬着烟蒂,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
安浅和管家推着慕老爷子回来,病房里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空无一人。
慕池跟他们出去了?
“还没好就往外跑,太任性了。”慕老爷子拍拍安浅的手,“以后你得看紧他,不能让他由着性子胡来。”
“爷爷您别着急,他兴许在卧室呢,我去看看。”把慕老爷子交给管家,安浅快步走进卧室。
卧室里烟雾缭绕,安浅捂着口鼻打开门窗。
烟雾消散,见慕池手边的烟灰缸堆了一堆烟头,安浅顿感无语,“爷爷担心你,你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出去。”
他眼眸低垂,看不清他的表情,安浅见他没吭声,便提步往外走。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一抹伤感随烟雾散开,安浅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低头打量慕池,“去哪儿?”
慕池的桃花眼兴味的挑起,“怕我把你卖了?”
“卖了钱分我一半。”安浅全然没放在心上,拿走他的香烟掐灭。
她侧身背对着慕池,安浅的身段完全展现在慕池面前。她发丝垂落,被阳光映衬出金色个光晕。
慕池伸手一捞,安浅来不及反应,就撞进男人怀里。
他下巴抵着安浅的肩头,没有任何过分的动作,安浅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你,不舒服?”安浅挣了挣,耳畔传来慕池低哑的声音,“嗯……哪儿都不舒服。”
认识他十几年,她从没见过慕池这幅样子。
小时候他生水痘都差点儿把房子拆了,一个肠胃炎能把他打倒?
不是肠胃炎,什么能让慕池这么反常?
她正在犯嘀咕就听到咕噜一声。
肚子咕咕叫的不是安浅,而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想吃你做的西红柿鸡蛋面。”慕池在安浅耳畔深吸了口气。
安浅耳根发热,“病了还自虐,不怕我毒死你?”
慕池抵着她后脑低低的笑了。
一个敢杀,一个敢埋,还有啥好说的?
半小时后,安浅端来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面和一碟酱牛肉,“酱牛肉是管家伯伯做的,你吃吧,我得去国立附院一趟。”
“坐下陪我一起吃。”慕池拿筷子盛面,可搞了半天碗里都没有几根面。
安浅看不下去了,盛了一碗塞给他,“笨死了都。”
慕池眼底闪过一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