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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快半夜的时候,守门的人急匆匆跑进来大喊道:“将军回来了!”
阮辞还没合眼,人就在前院堂里。若灵把炉火拨得红彤彤的给她取暖。
她一听到声音,便赶紧穿过前院到门口去看看。
见谢清予是孤身一人,走在寒冷阴暗的巷弄中。门前的灯火,把他的身影照得暗淡。
他一步步往家门的方向来。
阮辞等在门口,他拾级而上,站在阮辞的面前,终于肯抬了抬双眼,深深地看着她。
阮辞问:“怎么了?今日你去大理寺干什么了?”
谢清予还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刚一开口,便涌了一口抑制在喉间已久的淤血。
“将军!”
下一刻,谢清予踉跄朝阮辞倒来,即使陷入昏迷人事不省,也要把她紧紧箍在怀里。
在闭上眼睛之前,他紧抱着她,贴着她耳边,语气腥甜地呢喃:“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