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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动手了,就算我俩再忌讳什么也无济于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草屋之内的东西都给腾了个干净,这屋子里面空空荡荡,门柱斜塌,到处都是蜘蛛网,我们稍微收拾了一下,把其中一个不漏风的角落弄清之后,才发现门角居然有着一个细小的青铜小人。我一时好奇,便想去拿这小人,哪里料到铜人沉重无比,我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动不了分毫,难不成是被什么东西固定在了此处?我拿出铲子试着把它撬出来,可还没动手,便听到姜丽在那边叫道:“这里有个青铜小人。”
另一边,程刚也皱着眉头说:“我也发现了一个。”
这下,我们三人都觉得有点奇怪了,一个破屋子里放这么多青铜小人是干嘛用的?好奇之下,我又仔细沿墙角找了一找,果然又找到一个,屋子内总共有四个,各自安放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
这铜人的脑袋很圆,上面五官不太齐全,也许是放在地上的时间太长,生锈腐蚀模糊掉了,唯独耳朵很大,仔细对比发现,它们的动作都不一样,一个盘腿入坐,似乎像老和尚在坐禅,一个单脚站立,姿势怪异,另外两个坐腾空状,仿佛脚踩祥云,放在门前,左右对称。
铜人不过十几厘米大小,却堪比泰山,而我用铲子撬动居然轻而易举的凹了起来,如此神秘的现象,我长这么大,简直闻所未闻。
难道这铜人不能用手拿吗?还有,这些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从房梁到铜人,最后是这间犹如灵堂的古怪屋子,处处透着神秘。
我小心的放下铲子,把铜人归了原位,生怕不小心动了什么禁忌,姜丽也在屋内转了好几圈,又从一堆干枯的杂草之中发现了一张瘸腿的圆木桌子,这桌子的漆色已经掉落,但依然可以辨认出,原本应该是大红色。
大红色的桌子,不得不让我想起镇邪的棺材来。他妈的,谁家会把桌子给漆成血红啊?这不是找刺激吗?
姜丽在桌子面前是又敲又看,鼓捣了半天,才摸索着下巴道:“这桌子很有可能是供台,从摆放的位置也能看出这一点,如果不出我所料,此屋应该是一间神社。”
“神社?”我和程刚都有点吃惊。
“不错,但这神社却有些奇怪,一般来讲,神社与庙宇祠堂一样,对风水有极其特别的讲究,一般庙宇所建之处,乃是静谧祥和之地,即便香火旺盛也定有镇山之流,绝不会如这般随便安插在山涧沟壑之中,神社与坟地一样,皆是通灵之地,不过坟地乃通阴煞之灵,而神社却是通神灵,意义不同,我想摆放在墙角角落里的四个铜人应该就是震摄鬼邪之用。”
她沉思了一会儿,详细的解释了一番,我听着尚好,但程刚却有些不以为然,他道:“别管了,天都黑完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一下,尽快恢复体力才是,我发现我们速度还是太慢了些,你不是说主谋者就藏身在这一块地方吗?”
我摊了摊手,也没多说什么,就着此地的干草,随意找了几块石头在屋外搭起了篝火。
没一会儿,天色逐渐暗了,今夜有月无星,漫天荒冥,只见几道乌云点缀在其中,不时遮挡住唯一的月光,使得夜色更加沉寂。
那月亮朦朦胧胧,却很亮,尽管有云层遮挡住,还是能勉强透露下来,这种月亮就是俗称的毛月亮。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当即就没了胃口,一阵睡意袭来就想找地方睡觉去,可看着四周山野,荒凉无比,眼前的茅草屋又是诡异万分,想要睡却又实在不敢睡,只好强撑着。
程刚见我眼皮子直打架,便拍拍我的肩膀道:“去休息吧,今夜咱们轮流值守,上半夜就交给我了。”
我看他也有点撑不下去的感觉,不由担心道:“你能行吗?咱们三个可都是一路走过来的,我看你也没少受累啊。”
他拍拍胸脯,“没事儿,以前在部队站岗,经常都是半夜,别忘了我可是军人出身,铁打的意志,别小瞧我。”我又看了看姜丽,她也微微点头道:“要去就快去,有我们俩在这儿,有事会侥幸你的。”
我倒不是担心他俩会突然丢下我不管,而是实在忌惮这百里迷窟的恐怖,但他二人都这么说了,我也确实撑不下去了,拉来睡袋,也没钻进去,而是直接当枕头,垫下就睡着了。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半夜里,我只听到一声叮叮当当的敲打声,立马就惊醒了,那声音如同铁锤砸钢那般,极为刺耳,我眼皮都还没睁开,就猛地坐了起来,却见姜丽和程刚不知何时也靠在墙壁上打着盹儿。
我看天上,月色正圆,怕是到了凌晨两三点左右,我猜他俩也许是真累了,谁得挺沉,便没去打扰他们,自顾自的替他二人守夜。可没过多久,又是一阵大“当当当”的清脆响声从远方传来。
原本我还以为是做梦呢,这下睡意全无,荒野之内,朦朦胧胧,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但这声音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我手心不自觉的出了冷汗,下意识的找来工兵铲捏在手里,本来不想打搅他二人睡觉,可若遇到危险,又怕喊不及时,便连推带喊的把他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