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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天边破晓的云雾透射一缕光芒,洒在陵园长长的阶梯之上,映得青苔更绿了,我从衣服口袋内取出香烟,给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但我却忍不住伸了一个大懒腰,“回去休息一下吧。”老张不抽烟,所以我也没给。
我们三人坐在阶梯上,直到天色大亮,万丈阳光普照下来才起身往回走,清晨有丝寒风,因为前夜封锁的关系,所以这街道一眼望过去空荡荡的,根本见不到什么人。
之前姜丽命令李警官把所有人员全部撤离到了三里开外,附近无人接应,我们只好拖着疲累的身子一步步走回去。
临近老城十字路口时,终于见到了那一排排守候的警车,以及救护车,我远远看见李警官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地上洒满烟头,后面一干医务人员也严正以待,似乎早已经做好了接应我们的准备。
我让老张喊了一嗓子,隔着老远李警官便听见了,他揉了揉眼,以为是看花了,随后定睛一瞧,还真是我们三人,当即不顾他人快跑了过来,热切的和我们握手,“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们啊,谢谢,谢谢。”
他一个劲儿的道谢,脸色却有些憔悴,想来我们在出生入死之际,他的担忧一点不比我们少啊。
后面立马跟来了一干记者,数不清的话筒如同枪杆子似的对着我们,我本想借此机会好好发挥一下,但奈何刚出险地,实在太累,我让老张上去随便说点什么应付了事,老张却连连推辞道:“不行不行,我可没那个胆子上电视,要去你去。”
“胆小鬼,你可以吹一吹你开的丧葬行嘛,这也提高销量的一个路子嘛。”我正跟他在一旁胡扯着,姜丽却没好气的说:“这世界上哪里的生意都可以好,唯独办丧葬行和火葬场一类的生意绝不能红火,这可是犯大忌的。”
这时一个年轻的记者凭借瘦弱的身处挤了进来,高举着话筒送到嘴边,要不是躲得及时,都差点塞我嘴里来了。
他唾沫横飞的问道:“先生,听说你们三人是相关部门特意派来的助手吗?听说里面是有僵尸,这是真的吗?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呢?”
我看姜丽和老张退得远远的,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启了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大法,“你们不要听外面胡说,什么僵尸,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僵尸嘛?所有的一切都是演习,为了人民财产安全和广大的劳苦大众所作的演习,演习你懂吗?我们三人是特邀来的专家,特别亲临指挥现场以及排险,这次演习取得重大成功也是料在意中,我们以后会好好努力的……”我话没说完,便被李警官的一个手下给拽了出来,他面色难看的道:“你都瞎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很感谢你们,但这里没你们的事儿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警务部门为你们专门定制了酒店,在此之前还是到医院其看看,受伤没有,另外别对媒体瞎说,他们都是一群跟风狗,行了,行了,快走吧!”
他挥了挥手,催促我们离开,刚才的一堆记者已经被几名警察给拦下了,我觉得这是个说话的好时机,便和老张把李警官给拉到了人后,悄声道:“李警官,我告诉你,陵园之内可是有不少宝贝的,我们都天真无邪诚恳万分的上交给国家了,还帮你摆平了这大麻烦,你看这劳务费。”
“劳务费?”李警官皱了皱眉头,迟疑道:“这笔费用不再此次行动的花销之中,而且你们这才提出,根本没来得及上报,你们既然帮了我这么大个忙,要点报酬也是理所应当,我会把你们的要求如实的汇报给厅部,你们就不要担心了。”
我搓了搓手指,意思道:“十万?”
“七万,这是能给你们最大的限度,”李警官一口回绝道。
“九万。”
“七万,多一分都不行,老张你是知道的,我们能给你三人拨下的劳务费,是按照相关技术部门的专家标准来支付,再多这事儿可办不成了。”
老张不是贪心的人,他活了大半辈子要真贪钱的话,那丧葬行也不会开得像现在一样哭哭啼啼的,他含笑点了点头,道:“成吧,七万就七万,总比没有好,小周同志,知足者常乐啊。”
“这才像话嘛!”李警官也跟着眉开眼笑了起来,话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盘算了一番,三人分七万,每人平均大约分得到两万三千块左右,有了这笔钱,我暂时不用愁房租了。
此事商定,我们和李警官告别,坐上了救护车前往市中心医院,说是要例行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伤口,以防感染。
这时,我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来,当初跟我有过一样遭遇的青年程刚,不正是在市中心医院精神科的吗?我由于走投无路才想着要去找他,因为从陈姐口中得知,他是这个网吧所有网管当中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人,虽然已经疯了。
好在后来姜丽出现,解决了目前种种,不过我觉得趁此机会还是很有必要去看他一番,我在心中下定了决心,而老张却一拍大腿,惊醒道:“遭了,把刘大志给忘了。”他不提还好,一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