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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是包不住火的。

    梁思远可以借车撑场子，但绝不可能借钱去填饱柳家一门吸血鬼的肚子，除非他脑子有病。

    所以真相暴露会很快，叶寻必须赶在柳家人还蒙在鼓里的时候，抓紧机会和柳莹莹把婚离了，错过这次，便又是尾大不掉。

    “其实你也不用为离婚的事情太烦恼。”

    玩笑过后，刘金波摆正态度开始给叶寻普法，说道：

    “你前妻婚内出轨，而且到今天，你们婚姻关系存续的前提下，她又换了个男人，这种重大过错，已经让她在辩论中完全失去发言权。”

    “加上这些年，她从不工作，一直是你在资助她全家，等你失去经济能力最困难的时期，她又丝毫没尽到做妻子的义务，无论法律道德，都站在你这边。”

    刘金波翻翻找找，从关于陆少秋的资料中，翻出几页纸摆到叶寻面前：

    “出轨的证据实实在在，我倒是建议你动作慢一点，不急着靠梁思远蒙混过关。”

    “等你打赢这场舆论战，她联合陆少秋谋害亲夫致使你身败名裂，能让她额外再背上几条民事加商业的罪名。”

    “另一方面，这对陆少秋也能形成打击，届时，数管齐下，聚于一时爆发，你想象那是多么震撼社会的一则丑闻？”

    ……

    还是要懂法的人最明白其中的斗争如何达成利益最大化。

    叶寻急切的心思此刻平静下来，摸着鼻尖沉思良久。

    “就是说，无论如何，这个婚都能离成？”

    “虽然我不是专门研究民法，但起码的常识你还是可以相信我的，这里面即便我们不用什么技术性操作，胜率也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刘金波胸有成竹。

    “这种案子的操作空间，本身也已经无限趋近为零了，明摆着的结果，再自不量力的新手律师，也不会想着帮你前妻争取什么，婚姻法的底线都让她踩裂了！”

    “我不放心的是财产问题。”

    叶寻抬起眼眸，说道：“她吃定了我不会放弃豆丁的抚养权，如果因此让步，不能判她净身出户，我不甘心！”

    刘金波问道：“你是指，胖大妈餐饮那边大概率会到手的利益，被她瓜分一半？”

    叶寻不语，但答案确实显而易见。

    刘金波笑道：“你多虑了。”

    “何以见得？”

    “法律再讲人情，它也不会不讲道理。你前妻的所作所为，连我这个外人听了都想抽她俩嘴巴子，你真觉得她还有资格跟你讨价还价？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给你找的律师？”

    刘金波很是从容：“这种官司，就算让梁思远那个混子去打，你都很难吃亏，况且……”

    叶寻看着对方。

    下文接续，刘金波笑道：“你大概是被太多事挤在脑子里，挤糊涂了。”

    “怎么讲？”

    “你不会觉得，全天下的商人，都像李友田那么有魄力，凭你三言两语几盘菜，就敢咬着牙舍命陪君子吧？”

    “这场舆论风波不出现明朗的胜负局势，胖大妈集团那些高层股东，是不会请你上船的。而在既得利益到你手中的时候，你和陆少秋的游戏结束了，你跟你前妻的婚，也早在这之前一锤定音了。”

    “这个时间顺序，基本不可能出现太大误差。”

    叶寻听完，啪地一拍脑门，自己笑了。

    这几天日子过得确实有点费脑，居然糊涂到连这点旁枝末节，都要人提醒。

    刘金波站起身，说道：“你重压缠身，还要分心给招娣治病。听乔老说，到你这个境界的医生，已经和平常的医生是两种概念了，而你的治疗方法，每次都要累个虚脱，什么内功什么真气的，听着很玄。”

    “不过招娣的病，一般医院一般的大夫确实连门都摸不着，我也没想到，治疗招娣的居然不是乔老，而你是个连乔老都自愧不如的深意。”

    “我很感激你，走吧，请你去放松放松！短短两天，你连黑眼圈都有了。”

    叶寻一愣：“有吗？”

    刘金波走到车旁，掰过反光镜让他自己照照。

    这么一瞧，叶寻才发现果然出大问题！

    他的体质不同于常人，从得到先祖传承的那一刻起，不仅瘸腿痊愈，体内还凭空多出一股相当充沛的真气。

    于是，他平时的精力也非常旺盛，即使忙馄饨店的事情，连着许长一段时间每天都只有四五个小时睡眠，白天依然头脑清晰身轻如燕。

    所以此时镜子里憔悴的黑眼圈，自然不是这两晚失眠的原因，而是为招娣治疗时，消耗了过多的真气，没有得到补充。

    那种近乎透支的状态，才让他思维变迟钝，刚才的谈话需要刘金波来提醒。

    刘金波所说的放松，就是带叶寻到了城内一家洗浴会所做保健。

    正规的。

    但实际上这种普通的按摩，并不能缓解叶寻身体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