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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会儿，一听秋凌雪叫自己“死老头子”，永元上人一时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可是对秋凌雪暗送秋波好几百年啊，可搞不懂为啥他这位秋师妹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平日里他连去个观星台都时不时会被拦在外面。
“师妹啊，这怎得...我成死老头子了呀。”
“不是死老头子还是啥？”秋凌雪皱眉瞪了他一眼，道，“瞅瞅你这个白胡子的模样，以前我让你吃驻颜丹你说男儿驻颜就没有男儿气概了，本来一个挺帅的人，这几百年就变成老头子了。”
“啊...这...”永元上人低头看了看自己搭在胸口的白胡子，随后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委委屈屈地缩着脑袋，小声答道，“那我剃了嘛，剃了。”
“剃了还不是个臭老头子。”秋凌雪冷言讽道，随后也是拍着柳琦的肩膀，说道，“琦儿，你以后也记得，如果有什么心上人的话，记得给他喂驻颜丹。不然变成那个模样，丑不拉几的，一声老头子味。”
“哈——”柳琦隐隐叹了一口气。
随即，秋凌雪也把话给绕了回来，问：“琦儿，你连我都不信吗？是什么事儿不能告知我，此前在观星台，你和初蝶那丫头说了什么也没告诉我。”
“这...秋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很多事都要我去做，可——”
“哎——”看她这般，秋凌雪一时也是再一次摇头叹了一口气，道，“琦儿，你且记住。”
“嗯？”
“你秋姨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和你站在一起，都会帮你的。”秋凌雪肩膀也是沉了下来，叹道，“你就像我亲闺女一样，当初你从禁地里出来的时候，可是我手把手地把你带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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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谁都有可能会害你，但唯独你秋姨，永远在这里。哎——琦儿，你虽说今年年纪也不小了，八百多岁了，可你记事的年纪不过百年。于修士而言，百年实在太短，当初不该让你那么早就坐上这天仙门师祖的位置，以往太师祖、太太师祖他们，哪个都是游历凡间、修仙界千百年，最后才选择坐到这个位置上。”
“......”
“天仙门柳天尊这个名号，把你圈住了。”
柳琦微微点了点头，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随后她也是深吸一口气，捂住胸口，凑到秋凌雪的耳旁，道：“秋姨，其实...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初蝶她...”
“是你女儿吧？”
“......”
没等柳琦说完，秋凌雪便直接小声地把话接了下来。
一时间，柳琦也是睁着眼睛，吃惊地看着她。
“秋姨，你怎么...”
“哎——”秋凌雪看了看一旁的永元上人，见他离得挺远的，便也是凑到柳琦耳边，说道，“很早之前就——”
“我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柳琦一时有些慌。
这秋凌雪看出来了，那说不定天仙门内也有其它人看出来呢？
不过见柳琦这般，秋凌雪又摇了摇头，答道：“琦儿，放心，门内都没人往那边想过。此前初蝶她在我这里打呼噜的时候，那丫头在梦里一边哭一边叫爹，还问她娘为什么不愿意回去找她爹爹，要在天仙门巴拉巴拉的——”
“嘶——”柳琦一时到吸了一口冷气，咂舌道，“那丫头，啧。”
“罢了，我也不问你了，你自己心里有个准头就好，现在你是天仙门的师祖。”
说完，秋凌雪也是转过身看着那边老实站在那里的永元上人，道：“这与魔修结盟一事若是传出去，有什么麻烦的地方吗？”
“......”听秋凌雪这一问，永元上人缩了缩脑袋，愣了一会儿，道，“其实也没什么，柳师祖，别看刚刚那几个长老嘴上说着不愿意。我此前也是找他们聊过，这事儿如今已到这种地步，这一个法子也是最好的法子了。”
“嗯。”
“此事弟子能持得住。只不过——”
“只不过？”
“稍微有几个依靠于天仙门的世家，恐怕会因此事而脱离。”永元上人愣了愣，随后也是从他腰间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枚玉简，交到了柳琦的手上，“柳师祖，请看。”
柳琦也是忙注入灵力去查看玉简的内容。
这玉简也就是类似于天仙门弟子名册一样的东西，只不过是以氏家来记录的。
玄天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