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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恐惧。
仿若她真的因我刚刚的所作所为吓到了一样。
她的眼神之中充溢着恐惧，不断地挪着身子往后退着。
明明只是幻象，但却是真的一样。
甚至于看见她这般，我一时都感觉会不会在我脑海里存在的另外一个女子的脸，那才是假的。
兴许，我此前一直在做梦呢？
梦见了柳琦带着洛初蝶把我扔在了凡间，而后一位叫雪梦婷的狐妖嫁给了我，并给我生了一只可爱的小狐妖。
而若是现在，我梦醒了？
我一时感觉脑袋更加混乱了。
但是，也是这个时候，我意识之中却是听到了此前我进心魔幻境之时，我的妻子对我说的话。
——“天韵，里面所有的都是假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重复道：“这里一切都是假的。”
不愧是修士用来锻炼心境的秘境。
亦假亦真，甚至让人自然而然地就会沉迷进去。
不论是柳琦的反应，还是现在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琦儿，对不起，刚刚凶了你。”
我轻轻唤着眼前那位姑娘的名字，缓缓走过去，将她拉入怀中，将鼻子埋入她耳边垂下的头发之中。
熟悉的气味。
和梦婷不一样，梦婷她身上是一种淡淡的栀子花香，然而柳琦却是一种犹如奶糕一样的香味。
不仅是气味，体温、触感，一切都很像。
本来二十多年应该逐渐沉在脑海底部的记忆，也在这一瞬间全部清晰了起来。
就这么抱着她，我缓缓吸了一口气，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你当初为什么骗我。”
“天韵，你怎么了？我骗你什么了？”被我抱在怀中的柳琦疑惑着，“什么当初？”
“是因为我只是一个凡人，没有灵根的凡人？所以你什么都不和我说？因为觉得你这位丈夫配不上你。”
我想知道真相，尽管我知道她是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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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幻象用着柳琦她的声音对我坦白。
“天韵，你到底怎么了？”
“那你当初为何还要答应嫁给我？为何还给我生下一个女儿？”
“天韵...你是累着了吗？”
“......”
“进屋吧，我好好安慰你，怎样都可以，想要我给你生个女儿吗？可以呀。”
“......”
一瞬间。
仅是这一句话脱出的瞬间，我感觉脑子里本来逐渐建立起来的真实感，就被这一句话给摧毁殆尽。
我连忙松开了她，缓缓往后退了几步。
“你...哎——果然还是假的。”
那不是柳琦会说出来的话。
“天韵，你说什么呀？”
柳琦站在我面前，轻轻将手放在自己腰带上的系绳上。
那是一个活结。
她的手仅仅是微微一拉，那个活结便被拉了开，而她身上的外衣便直接从肩头划下，掉落在了地上。
我一边后退着，一边摇着头：“琦儿不会这样。”
“天韵，我怎么不会这样？平时不是都这样的吗？”
她缓缓朝着我走了过来，身上的衣物也在一步一步之中渐渐落地。
仅仅三步，她的玉体之上便再没有任何的布料。
看着眼前这番景象，我一时也是感觉整个身子都燥热了起来。
——色欲。
作为一个男人的天性现在在告诉我，我现在应该扑上去。
她还是我曾经最爱的一个人。
这样一个人，现在一丝不挂地就站在我身上。
我怎么能忍得住。
不过，依旧还存在的理智，让我不禁念出了那一句话：“这里一切都是假的。”
一时间，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捏了捏额头。
——这也真是够恶趣味的。
我抬头看了看这幻境之中的蓝天。
“别给我这样大的反差，很出戏的。刚刚的从来镇和柳琦都如此像真的，为何突然间，你就——我进这心魔幻境只是为了寻求那么一份安慰而已，再让我沉迷一会儿不好吗？我知道你是假的，但能不能别表现的那么假！！？”
“天韵，我来安慰你。”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