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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无不哗然,都吓得不由得瞠目结舌,有胆子小的直接吓得捂着嘴乱叫,有的则是直接吓哭了,离得最近的周大壮这会也吓得脸色铁青。就连一向沉着冷静的冯氏也不由得变了脸色,等反应过来叫人去拉的时候那俩婆子已然断了气了。
李氏一瞧见这场景不由得又咋呼开了:“哎呦,哎呦,快扯开,快扯开啊,怎么就,怎么就咬舌自尽了,这是被逼无奈了呀。”
沈素枝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一直盯着那俩婆子看,她以为那俩婆子的眼神是一种不屑和威胁,这会想来是一心求死,她们咬舌之前的那一瞬间是在和屋里的某一个人对了一下眼神,得到应允之后才安心去死的。那人是谁?是一向忠厚老实的二房人?还是一向不安分的三房,亦或者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五房,沈素枝不得而知,那双黑手隐藏在后面,无形的牵动着那根定夺人生死的线,扯动着一切。
梁斌来的时候那俩婆子早就咽了气,仵作查验过后尸格里天的是咬舌自尽,梁斌问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沈素枝和在场的人都如实答了。
冯氏对梁斌一如既往地客套着:“梁大人,多事之秋,又要劳动您了。”
梁斌看着眼下的场景,又见沈素枝这幅狼狈样子,心知这事怕是和沈素枝又脱不了干系:“夫人不必客气。”
李氏被那官府的人问的憋屈不已,当场就发作了,对着沈素枝道:“这是把谁当凶手呢,这么问来问去的,逼死的可没在这,在那站着呢。”
沈素枝懒得搭理她,将心中的疑点一一的和梁斌交代了,梁斌听着沈素枝的话眉头皱的易发的紧了:“那卖馄饨的和卖火烧的都是老光棍,家里没有什么婆娘。”
“什么,独身一个人?”沈素枝吃惊不已。
连城家的在边上听到这话赶忙解释道:“官爷,我没撒谎,这是她们亲口说的,是卖馄饨的和卖火烧家的婆娘,我绝没有撒谎的必要。”
梁斌对着连城家的道:“若是你说的没错,她们因何要撒这个谎,这可是死无对证,查无可查了。”
李氏一听这话不由道:“这话不明白,明着就是冲着某些人来的,即便是不是卖馄饨家的和卖火烧家的也是因着有的人行为举止不端,不知道怎得就得罪了人了。”
冯氏在旁听着李氏的话不由得呵斥道:“四弟妹,你休要胡说八道混淆梁大人的思路,梁大人英明决断自有判断。”
李氏不服气道:“大嫂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存着坏心思一般, 我还不是想帮着梁大人好好的追拿凶手么,要我说也不用追查,这凶手就在屋里现成的摆着呢,若是不逼迫这两个嬷嬷也不至于就咬舌自尽了。这要是传出去外人可怎么说我们谷家啊,因着起了冲突就将人逼死了,人家体谅的知道是逼死人的那个心缝窄,不明就里的还以为我门谷家没有容人之度呢,到时候都会说你们谷家哪是什么仁义真善之家啊,明显就是刽子手。”
二老太爷在一旁听李氏这么说不由道:“四弟媳妇,你且消停些吧,还没查出个什么来,你胡言乱语什么。”
梁斌也知道这李氏的为人,并不计较,因此也不接茬。
李氏在旁还要说什么被谷维平瞪了一眼,不甘愿的闭了嘴。
仵作在一旁道:“梁大人,这两婆子确系咬舌自尽的,其余小伤均是拉扯所致,那个脸上满是血的,是划伤。”
梁斌问道:“没别的什么异样?”
仵作道:“有,那俩婆子的虎口处有厚厚的茧子,看上去倒像是常年拿硬兵器磨出来的。我摸了她的大臂,上面的肌肉结实,该是常年习武之人。”
沈素枝在边上道:“先前那两个婆子拉扯我的时候并没有显示出会武的迹象,倒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婆子间的撕扯罢了,照这么说她们若是习武之人想一心置我于死地的话为何不直接将我害死,而是做出那一番撕扯挣扎的场景。”
梁斌在旁问道:“沈姑娘是说这两个婆子与你撕扯半天?”
沈素枝点头称是:“当时院子里并无护院和壮丁,她们若是会武艺,大可以直接将我害了的。”
李氏在一旁听着看见这样的场景不由得心生嫌恶,这会子看着沈素枝没事人一样和梁斌你一言我一语的气不打一处来:“这可真是走到哪就晦气到哪了,走哪就害人害到哪里,要我说尽早也别弄什么锦衣了,赶紧把那不祥之人弄走了才是。”李氏越说越激动,这会走到沈素枝跟前推搡着道:“姓沈的说你呢,你要是有点人心的也不该还赖在谷家了,早该麻溜的滚蛋了。”她说着还不解气,上手指指点点的推搡着沈素枝。
沈素枝和那婆子争执半天,本就是又惊又吓,这会是硬撑着的,被李氏这么一推搡,一个站立不稳向后栽了过去,就在她向后倒的过程中后面横空出来一只手臂拦腰将她拽起来拉到了怀里,揽住她的人是慕公子。
慕公子冷着脸对着李氏质问道:“这位夫人何苦这么咄咄逼人呢?她不过是一个弱不经风的小娘子,本就经历了刚才这残酷又血腥的场景,你因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