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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的她一把推开对方,转身想要逃跑。
谁知,贺东庭不知哪里来的执拗,伸手一把将谢长欢给扯进了自己的怀里,紧接着整个呼吸就全部落进了她的发间,还夹杂着沙哑的质问。
“还说不跑?”
谢长欢急了,拿出前世学的擒拿术来,趁其不备使劲一脚跺在了对方的脚面上。
只听耳边传来低沉的一声闷哼,谢长欢趁机推开了那圈着自己的臂膀,像只兔子一般,蹭蹭蹭的就消失在了朦胧夜色中。
独留一只微黄的风灯,在夹道上闪烁。
贺东庭因着脚上的疼痛,眼神也渐渐清明起来。
忍不住蹙起眉头,埋怨起自己是真的喝多了。
沁清院中,碧容见谢长欢慌里慌张的跑了回来,脸色也同碧容一样白中带粉,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难不成奶奶和南春一样,也来了葵水?”
谢长欢正坐在榻上,没好气的蹬掉鞋子。
“没有,我只是被个耗子吓着了。”
“奶奶最怕耗子了,咦,不对呀,三爷不是和您一起吗?他没给您打打?”
“你还指望他给我打耗子啊?”
他才是那只名副其实的大耗子!
“哦,没打吗,这样可就不爷们了。”
“他什么时候爷们儿过?不过是仗着有把子力气,就会欺负人。书中都说了,以德服人者王,以力服人者霸。他就是个大霸王!”
谢长欢仿佛要把刚才吃的亏在这里找回来似的。
碧容奇道:“那我就不明白了,奶奶这说的三爷到底是霸,还是王啊?”
廊下,南春刚收拾利索从角房出来,见贺东庭正提溜着风灯站在窗户旁,一脸阴沉的和要吃人似的,慌得麻溜溜的喊了一声:“三爷。”
顿时,惊的屋里两人差点跳将起来。
贺东庭淡淡的瞅了一眼打搅他听墙根的南春,将风灯轻轻的扔在了她的面前,一抬脚就迈进了屋里。
这会儿谢长欢还在找鞋呢。
听的门帘“哗啦”一声轻响就见贺东庭和个瘟神似的站在了堂屋中央,低沉的喝道:“爷睡哪里?”
“睡……睡……睡西暖阁。”
南春怕贺东庭发脾气波及谢长欢,壮着胆子跟了进来,正巧儿,下午刚把西暖阁给收拾出来,正好搪塞贺东庭。
贺东庭“哼”的一声,斜眼扫过站在东边榻下的谢长欢,转身进了西间。
爷们不爷们儿,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这会儿碧容与谢长欢过去都不合适,还是南春咬咬牙,一转头跟进了西暖阁。
谢长欢见瘟神去了西间,一屁股坐在了榻上,扯了扯还在旁边的碧容,小声训道。
“主子的闲话,你也敢说了?”
说完就钻进了东格扇内。
碧容:……
贺东庭进到西间,见床榻整洁、干净,只是少了些装饰,倒也不甚在意。
一回头见跟进来的是南春,本就无意难为这些下人,又不习惯丫鬟伺候,直接挥挥手让她出去了。
南春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来到东间才敢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来,一见碧容,忍不住又上去扯了一把,低声训道。
“主子的闲话,你也敢说了?”
碧容终于有些忍不了了,低声抗议。
“他又不是我主子!”
“碧容说的对,他又不是你们主子!”
谢长欢听到动静,竟从东隔扇里探出头来,理直气壮又压低声音的回了一句,然后迅速的钻回了东隔扇内。
独留南春与碧容:……
一夜无话。
等到第二天天刚微微亮时,这边谢长欢还在艰难的与床做斗争,那边的贺东庭早已不知所踪了。
南春将棉条布在铜盆中打湿,递给谢长欢的时候,忍不住赞道:“三爷是真勤快,也不知几时走的,连床褥都自己收拾妥当了。”
旁边的碧容听了有些疑惑起来。
“三爷还自己收拾了床褥?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不会,我看过了,床褥是动过的。”
“这倒是少见的紧。”
“我也觉得难得。”
“奶奶,该坐稳了好梳头。”
“哦。”
就这样,谢长欢在南春与碧容的一唱一和中继续迷迷糊糊的打盹,任由两个丫鬟折腾。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后,谢长欢迈出门来,见东方的红日还没冒头,心里不免哀叹一声,这让人折磨的早起与问安啊。
却又不得不抖擞精神,向朱氏的正屋走来。
朱氏住在伯府主院福熙堂旁的畅和院中。
此时,畅和堂上已经站了曹氏、三小姐贺蔼秀和五小姐贺蔼云。
说起伯府里这几个小姐来,大小姐、二小姐、四小姐均是朱氏所出,大小姐与二小姐均已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