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雪拒绝被抓。

    所以秦欢直接上了手。

    至于那个叫林瑞丰的灵异局天师。

    秦欢烧光了他的衣服把他吊在了公寓的阳台外面。

    这间公寓在第六层。

    刚好能让底下路过的人看清阳台上吊了个什么东西。

    还能看得十分清楚。

    秦欢把万雪交给了董伊筠，之后就去了A大。

    原本今天傅凉的课是上午前面两节，不过之前耽误了，于是就跟后面的老师换了一下，把课换到了后面。

    秦欢花了四十分钟过去。

    “你怎么来了？”

    傅凉正在为学生讲解问题，看到秦欢就让他们把剩余的问题发邮件。

    几位学生也很有眼色，见到来接自家教授的是个大美女，就都很识趣地走了。

    “和你一起吃饭。”

    “你还没去银行兑钱？”

    “……”傅凉的第一反应让秦欢想起来，自己现在的人设是个没钱吃饭睡觉的穷逼。

    可她现在手里有几张刚找董伊筠要的打车钱。

    不过支票确实还没兑：“嗯。”

    确实没去银行。

    不算撒谎。

    “你想吃什么？”

    秦欢想吃火锅烧烤水煮牛肉。

    但傅凉应该是不吃的。

    “我都可以，不挑食。”

    “那去之前那家餐厅？”

    “可以。”

    两人一起出了教学楼。

    楼下，两人遇到了小秃。

    见到秦欢，小秃有些忧愁的脸忽然变得很高兴：“秦小姐，你怎么在这！”

    “找人……”

    秦欢扣了扣手指。

    前不久她以工作为借口向小秃要到了傅凉的手机号。

    现在被他看见自己跟傅凉在一起，他会不会怀疑自己的职业道德？

    要不自己还是……灭个口？

    “正好！”小秃很兴奋，甚至忽略了傅凉：“秦小姐，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帮忙。”

    “哦，什么事？”

    “我们学校有个学生突然昏迷，去了医院什么也没检查出来，请了灵异局的人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

    “我看之前秦小姐你办董伊兰同学那件事的时候很牢靠，就想请你去看看。”

    “灵异局？”秦欢抬了抬眼皮：“你们学校不是不请灵异局？”

    之前的事要声誉，现在就不要了？

    “不是我们学校官方请您，”小秃连忙解释，“是我看清清同学家境困难，所以想私底下请您帮帮忙。”

    “私底下请我？”

    秦欢质疑的眼神落在了小秃的身上。

    虽然没见过几面，但她知道这位校长秘书可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好人。

    不然之前也不会任由自己绑住万雪。

    可现在他居然能说出因为学生家境困难所以想帮忙的话。

    啧…

    我怎么不大相信呢。

    “是…是啊。”

    小秃被秦欢盯得有些不自在，不过还是快速向秦欢说明了情况：

    “上周叶清清同学莫名昏倒，她母亲带着她去过医院，也请过灵异局的人去检查，但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秦小姐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帮忙去看看？价钱好商量！”

    “母亲？”

    秦欢找到了盲点。

    “是，是啊。”小秃脸红了红：“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秦欢看了看小秃稀薄的头顶，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低了一点：“我有生发剂，三个疗程，保管拥有一头浓密秀发。”

    小秃：“……”

      ;   我明明在跟你说正事，你却突然歪题！

    脑子里虽这么想着，但小秃的身体却可耻的心动了。

    他看了看周围，低下头压低声音，像是特务接头一样谨慎：“我要三个疗程！”

    秦欢缓缓露出一副了然的笑，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液：“一天洗一次，一次1毫升，三天一疗程。”

    接着又拿出一瓶小药丸：“一天三次，饭后用。”

    秦欢的药瓶上面都没有标记，更别提什么生产商了。

    虽然她经常兼职做卖三无产品的药贩子，但这方面她一直都做得很潦草。

    尽管这药看起来并不怎么谨慎，小秃还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多少钱？”

    “都是老熟人，给你打个八折，八千八。”

    “好。”

    小秃利索地给秦欢转了帐。

    之后又跟她商量好叶清清的事就乐颠颠地离开了。

    他走的是学校职工宿舍的方向。

    步子非常急切。

    直到离开，他都没发现平常存在感很强的傅凉……

    小秃到了宿舍，没有第一时间使用生发剂，而是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