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笔直地，就从讲台上走了下来，来到了洛可可这边。　　“拿了。”　　“呃……几乎不会。”　　“……”唐玉默默无语了一阵子，才重新恢复笑意：“没关系，还有时间，不会可以直接来办公室找我。”略微地想了想后，唐玉又问道：“你以前没有接触过奥数吗？”　　“那你上一次还考了150分？”　　“又是你说的，就算初中数学学得好，高中也不一定能够学得好，同理，就算初中数学学不好，高中也不一定会学不好。”　　然后，洛可可就拿出了她之前的试卷，上面有她写上去的答案，前面十条选择题，十条填空，然而她只对了三道题。　　这一点都不洛可可！只有第一题，第三题，第十一题，洛可可是对的，其他的，要么洛可可就空在了哪里，要么，就是写的都不知道是什么答案，跟正确的答案相去极远。　　她再看洛可可对的三道题，唐玉只想说，这就是一般学生，通过慢慢算，数手指头，也能够数的出来。　　一股不甘的情绪，涌现上心头，但很快，又被那呵呵的笑意给压了下去。　　“可以吗？”洛可可问。　　“话说，不是应该组织个培训班什么的吗？”　　“我看都是考集合、函数的，是不是就只考这个。”　　“哦！”洛可可点了点头。　　如果连洛可可都不行，那她还能推荐谁。　　‘虽然做这些题目，会浪费很多时间，但是，如果能够提升数学思维的话，也不错。’　　‘还有，自信的人，一般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如果不能去参加一次奥数，长长脸，岂不可惜，虽然不一定要拿到第一的成绩。’　　这不当天晚上……　　“唐老师，你今晚看不看晚自习？”　　“哦，那就好！几班？”　　“好的！我知道了！”　　“唐老师，这个为什么是这个答案？”　　“这里面运用了什么思维？”　　“唐老师，你能不能举一个类似这样的例子出来，然后让我自己做一遍。”　　但更恐怖的，还是第二天！　　“呃……”本来唐玉已经打算回家煲汤了，但是……　　废寝忘食！　　‘为什么是这样！’这是洛可可问得最多的一句话，说实话，老是问那么多‘为什么’，唐玉都不禁觉得洛可可太蠢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洛可可又是她见过的学习最刻苦的。　　两周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　　高一（19）的数学老师张琴因为把家里钥匙遗漏在了办公室，所以，等在外面吃完了饭以后，她又折了回来。刚回到办公室门口，张琴就觉得奇怪了，七点多这么晚了，还有谁在办公室？就算是看晚自习的老师，这时候也该全都去到了班里，根本不会还留在办公室中。　　很快进了办公室，张琴就看到了洛可可，然而，诺大的办公室中，也就只有洛可可了。　　洛可可愣了愣，没有回答，因为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　　不过的确，因为今天的是进阶题目，所以洛可可做错的比较多。　　“大塘中学。”洛可可。　　“怎么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张琴。　　“其实我感觉你不用这么用功。”张琴。　　“我的意思是，你之前又没有奥数基础，现在还错了这么多，无谓浪费时间，都不知道唐玉是怎么想的。她不能因为自己想拿奖金，就把你时间都浪费到奥数上吧。”　　张琴把唐玉以前的事大致地给洛可可说了一遍。　　为此，唐玉还曾被降薪降职，这是学校考虑再三，念在之前唐玉对学校贡献不差，才作出的最低处理。之后……唐玉以后无论教的是那个班，或许大家都已经忘记了当年的跳楼事件，但唐玉的那个班的成绩、风气，每次都是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