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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域名(.com)被墙,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org)陈迎宾拿起表格又看了看,倒没什么大的错漏,但自己这毛笔水平吧,画的线条显粗。
过了两三分钟,老人家还在发呆,忍不住了,我来帮你重启。
“嬷嬷,楚嬷嬷...”在老太太脸前晃着手...
就这时候,门外府院后边方向传来一阵骂声..
“谁特么摘了老子黄瓜,是谁,给老子站出来,兀那几个蛮小子,跑啥,拎桶那个,是不是就你,捶不死你…”
“救命啊,不是我…”
“李嬷嬷真不是他,我们几个一直在铡畜草。”
辩解声中,外边一通慌乱脚步,好几个蛮仆男子陆续跑至了库房门口并瞧向里边,手上各还提桶拿草料,脸上带着惊惶,显然是到此寻求庇护。
陈迎宾心浮恼怒,不就几根黄瓜吗,弄得个鸡飞狗跳的干嘛,听话语这李嬷嬷挺横,我倒要看看有好凶…
楚嬷嬷已脱离思考,快步跨出门,眉颤鼻抖的道:“府里人都知道不能摘她种的菜,这谁吃饱撑了没事找事。”
身后陈迎宾:…
转眼看去,府院后方一老妇,右脚有些跛的正往这边行来,手上…..那一小截黄瓜似曾相识,她正一副满世皆仇的样子,边走边观察着左右人等。
老妇人穿得与平民婶子们差不多,粗犷而简约,她个子很矮,担怕只接近一米五,五官倒不算丑,但眉毛生得较朝上斜,偏偏还是断眉,就显得其面部神情~好似随时都处在发怒边缘,带副凶相。
一路上两旁未跑的平民男女正忙不迭的冲着老妇点头问候,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陈迎宾再瞟眼身畔几个吓到的蛮仆,这场景,活似净街虎驾到。
李嬷嬷瘸拐着速度也不慢,很快就到了门前,微愣了下:“少内主..”
无多言,跟着就一把抓住提桶的蛮仆,吼道:“不是你?那为啥还没答我话就第一个跑,初进府时你小子就偷过老子菜…”
陈迎宾抠下耳朵,这嗓门儿,真个叫小小身躯爆发大大能量,而且女人家家的,怎么老把老子二字挂嘴边,架势也凶悍,黄瓜.....还认不认呢?
蛮男满脸失措之色:“我..我..我怕…”
“磕磕巴巴,还说不是你。”言毕,宫法赤红窜上了脸…
楚嬷嬷抬手待阻拦..
“住手…”
正义一声吼,作为新时代好青年,陈迎宾怎能坐视无辜群众背锅,指点迷津道:“方才冬娘那几个小孩子,好像在瓜架处玩耍过。”
“好一群小嘎巴儿,屁股给他们揍两瓣。”李嬷嬷说完身形一下高、一下低的急急返去了府院后方。
走咧,蛮仆们和陈迎宾松了口气,他之前本觉黄瓜小事尔,但现在,有点恐怖啊,麻麻滴,为个破黄瓜连宫法都启动了,万一被这老家伙给揍了才冤,还是祸水东引为上,我就不信她真好意思去抽那些豆丁。
楚嬷嬷轻摇一头,打发众人道:“都去做事吧。”
几个蛮仆口中称是,随后右手握住束发,按蛮寨正式礼节先后朝陈迎宾鞠了一下,以示对他仗义执言的感谢。
人散后,陈迎宾打算溜了,小盆友们这借口撑不了多长时间的,入屋再度拿起表格,他得来番快速教学。
“这就是你刚才画的?你呀,好好一张纸废了。”
不与老人家计较,待她尝到便捷后自会高唱领悟。
二人到案桌前,不到三分钟陈迎宾即将表格功用讲了个遍。
楚嬷嬷全程很认真的听着,学习态度值得肯定。
可...
她此刻眨巴眼看着这张伪劣账页,“少内主所说意思我懂,用它记账嘛,但为何要画上如此密集还乱糟糟的横竖格子,老身觉着字写在格子里很怪异呀,而且挤得慌,进出结存…..听着是那么个理,真的可行?”
老太太眼中的满满怀疑令陈迎宾相当不爽,很难理解吗大娘?这可是我小店用的前世最简单收支记账方式了。
“嬷嬷这样,你有空时,随便找个过去已结算的物品账册,按我说的记录法誊抄到表格上,最后和老账册结算数目一对比,你就明白了。”
楚嬷嬷看着他没说话,大抵示意老婆子我很忙的。
“好吧,空了试试看,不管有没用,多谢少内主一番好意了。”
回答中带敷衍,唉,好心想帮下你老人家,若你自己不愿去印证,那没救了,想必古人在逢新事物后,绝大多数人都是这种死板的思维模式吧,第一反应是排斥和置疑,而不是去动手实践尝试,陈迎宾认为这是唯一合理解释。
很简单例子,按原有账册记录方式,虽不如表格记录那般条理分明,难道它就不能每次做个小项结存施以简化吗?干嘛非要堆在一起算?明明很简单的一个步骤,为何没人考虑到?
文教思想体制管理等各方面仍然不够开阔,狭隘会致思维观念固定化,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