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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也忍不住拿来用一用!(笔者注:拙作《重生美国当大师》用过这个梗,不过任天堂真的不错,就再用一下)
李爷当然是GET不到这个梗的,问道:“金香银香,总爷烧的是哪炷宝香?”
倪大野回道:“好说,金香银香是你老哥的宝香,鄙草香是梨园香。”
所谓山、水、堂、香,就是洪门弟子的“四柱”。
其中的“香号”一般和职业有关,我们倪神仙现在也算是吃梨园饭,所以自称是“梨园香”。
李爷很有职业精神地继续问了下去:“总爷尊姓大名?昆仲几人?”
我们倪神仙回道:“好说,兄弟姓倪字大野……”
他知道所谓“昆仲几人”不是问他真的有多少兄弟,而是在问他的职位。
只听倪大野曼声吟道:“木阳城下红营起,任天堂中我为先!”
所谓“木阳城”指的就是东虏,木和阳都属于东方。所以洪门鼻祖的天地会里面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青木堂”这种堂号,也就是小说家言罢了。
“红营起”说的是洪门兄弟结成连营攻打东虏的盛况。
他继续说道:“在下么——长房老大。”
“失敬失敬。原来是倪堂主当面。”李爷也抱了一把“三把半香”道,“兄弟我就是飞鹰山落风堂的李杰,表字子义。”
倪大野这才起身回礼道:“原来您就是江湖人称‘赛小乙’的李堂主,久仰久仰。”
这个李杰吧,并不是徐州府本地人士,而是河南平顶山附近的“蹚将”。
河南的蹚将在东北叫胡子,在山东叫响马,在安徽叫捻子,在山西叫刀客,在普通人嘴里都叫“土匪”——不过这几个东东和“土匪”还是有着微妙的区别。
严格意义上说,他们应该说是客串土匪的雇佣兵,或者兼职雇佣兵的土匪。
就比如说这位“赛小乙”,他也是大户出身的公子哥,因他燕青拳打得好,人又长得帅,便有了“赛小乙”的名头。
他还是读过大学的知识分子,年轻时也心向革命,甚至去广州追随过先总理,就在那里认识了向海潜向大龙头。
不过还没等他在广州混出一个名堂,他的老父亲逝世,不得不回去继承家产,成了李老爷。
至于李老爷怎么会成为李蹚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俗套的戏码。
三年前,李老爷的原配离世,便遂自己的心愿娶了一位梆子戏名角——“升官、发财、死老婆”果然是中年男人三大幸事。
当时的湖南都督是陕西靖国军系统的胡景翼,老胡有个部下也看上了李杰的新太太,同时还眼馋李家的家产,就给他扣了一个“南方奸细”的罪名。
还别说,李杰当时确实动了再次去广州参加大革命的心思。
不过“赛小乙”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他得到消息之后反客为主,带着自己的庄客混入县城干掉了这位部下。
他这自然是“杀官造反”,也只好“落草为寇”了。
其实这一次他本打算是投奔国民革命军,当个带路党,但是“四一二”让他也有点寒心,因此按兵不动。
没想到向海潜托人找到了他,请他来徐州和倪大野一会。
“倪堂主,在下真的是好奇,不知道您找李某有何贵干啊?”
李杰真的对倪大野挺好奇的,这位可是当世无敌的绝世高手,又是常委员长的小舅子,还在上海拍电影写小说谱曲子的文化人,如今又是国民革命军的少校,找他们这些蹚将做什么呢?
“子义兄,什么倪堂主,叫我一声大野就好了吗。”倪大野喝了一口红茶,润了润嗓子道,“其实吧……”
就在这时,楼下想起了一个高亢至极,铿锵到爆的女高音:“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第一百三十二章 收之金村 下(周四第二章!)
“十七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这嗓子真特么是绝了啊!”
倪大野听了两句自己写——那个抄的《精忠报国》,不由得脱口赞道,“子义兄,请稍等一下,待倪某看看是哪位名伶。”
楼下的女声确实当得起“穿云裂石”这四个字,就是带着一点胡辣汤味。
“让大野兄见笑。”没想到,陪他走出雅间的李杰一脸谦虚还带着点得意地道,“拙荆献丑了。”
“原来是嫂夫人……果然是郎才女貌!”
倪大野往楼下一看,台上站着一位身形不大音量大,颜值不小鞋码小的美貌女子——此女有一对三寸金莲。
原来伙计说的那位梆子戏名角就是此女。
我们倪神仙方才没注意,这个时候才瞧了瞧台前的水牌……
“子、子、子义兄,嫂、嫂、嫂夫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