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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实验
说着，杜大夫就与顾安然到了她的诊间内。
老人看到杜大夫进来，心里就有点忐忑，“顾小大夫，是不是我这病不好治啊？”
顾安然就道，“老人家，你别急，先让杜大夫帮你看看，来，你先坐下来。”
杜大夫看到老人面部的口罩，就看了顾安然一眼，顾安然就冲他点头。
杜大夫把完脉后，又问一些老人病症，便知道顾安然的判断没有错了。
他望着老人说道，“您这是肺痨，时间拖得有点久了，怎么不早些来看？”
肺痨这种病，以这个时代的医疗背景，一开始或许还能吃药治治，一旦时间久了，便是治了也只是让病人不那么痛苦而已。
老人听到杜大夫的话，当场就呆住了，“大，大夫是说，我这病是痨疾？不是风寒？”
杜大夫道，“症状与风寒有些类似，但是不是，你先前是在哪个大夫看的？”
老人道，“就是我们村里的徐郎中。”
杜大夫闻言，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开始就被诊错了，吃的药不对症，难怪会拖这么久。
因为肺痨这样的病症并不好治，且也治不好，杜大夫也没把握，所以就将目光看向顾安然，希望她有办法。
顾安然望着杜大夫看向她的目光，沉默了一下才道，“杜爷爷，这病我可以试着治，但是并没有把握能治愈，您看？”
杜大夫就道，“既然如此，这病人就交给你了。”
顾安然查看了一下药箱和商城的相关药物，点了点头，“那我就试试吧。”一边说，顾安然一边就看向老人，“老人家，你的病症，相信你也听到了，是肺痨，这病便是最好的大夫，也不一定能治好，我只能尽力一试，能不能好还得在看。”
老人咳了好几下，才渐渐缓了过来，“顾小大夫，治我这病，要花多少钱？”
顾安然看了一下他的衣着道，“花不了多少钱，我先给您治着，若是有效果，您在付要钱就可以了。”
说到这，她略微停了一下，“因为你这病我是第一次接触，老人家算是我第一个实验对象，若是能治好，对我来说是无可估量的价值，所以只要能治好你，你看看你有什么东西可以付药钱，都是可以拿来的，不一定只要铜钱银两。”
虽然听不懂实验两个字的意思，但是顾安然说他是她第一次接触的这样的病人，他是明白了，这大概是要用他的病练手的意思。
老人想了想家里的情况，想着老伴和不成器的儿子，最终还是答应了，“那老汉，就先谢谢顾小大夫，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顾小大夫只管说，我一定尽力配合。”
顾安然道，“老伯脸上带着的东西叫口罩，是用来防止唾液口水飞沫传播疾病的，老伯你这病具有一定的传染性，所以平时与人说话的时候要带着口罩，防止通过唾液飞沫传染给别人。
另外老伯回家后，要把自己使用的餐具单独拿出来，不能和你其他人的放在一起，最好将你家所有的餐具全都用开水煮一遍，你吃饭的时候用公筷，不要用你吃饭的筷子去夹菜。
一会儿我给你开药，拿着以后我在跟你去你家，看看老伯的家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症状，若是有，老伯的家人就要一起治疗。”
老人一听顾安然要跟他一起回去，还要给他老伴检查身体，就不好意思道，“顾小大夫，我这病本来就已经很麻烦你了，怎么好意思让您随我走一趟，这样吧，我回头将他们叫来，咳咳咳……”
许是说话说得急了，老人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大概是顾安然前面说的话老人听了进去，咳嗽的时候用手按着口罩，尽量不让飞沫传出来。
顾安然道，“这样也行，这口罩我这只有一个了，还得在做，老伯家中有人会针线吗，到时我一并告诉她，这口罩做法。”
虽然这个朝代没有熔喷布，达不到现代医用口罩的作用，但用棉布也是可以的，至少能挡住飞沫传播，有总比没有好，尤其是对于肺痨这样的病人。
老伯一一应下，便回去将老妻带来，让顾安然检查身体。
老妇人瘦瘦小小的，一张脸上尽是风霜，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看到还是个娃娃的顾安然，就忍不住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伸出一只手让顾安然检查。
顾安然一边给老妇人诊脉，一边让系统扫描她的身体状况，好的是老妇人并没有因为与老伴同吃同住感染上肺痨，身上除了一些积年累月劳作留下病痛外，没什么大碍。
“大娘没什么事，一会儿我给大娘开一副调理的药，大娘拿回去吃上两次，身上的疼痛便能减轻一二。”
开完药方，让老伯拿到柜台去抓药后，顾安然就叫老妇人怎么做口罩，好在老人家会针线，虽然比不上绣娘，但做口罩错错有余，顾安然只讲了一遍，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