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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玉,我不好看吗?”承玉替静安拆下了钗环,望了一眼铜镜,镜子里的少女满头如云青丝落在白晰的肩头,更衬的年轻的女子娇柔美丽。
“公主当然好看,您是这天下最好看的姑娘。”
她嗤笑了一声,“又有什么用呢,他根本不会看一眼,他看见我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也不会生气,承玉,他不喜欢我。”
承玉低道:“相爷是个大气能容人的人。”
她冷笑一声,“什么时候我去把那个道士抓来,看他是否也能这般淡定。”
承玉见她神色阴狠,也不好问那道士是谁,那一晚的事相爷似乎并没有声张,就这么悄不留声过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公主还恨上相爷?
不过她也不敢问,服侍静安睡下了。
到了半夜,梦又依旧接肿而至。
在琼林宴上,父皇指着风流俊俏的少年郎问她,“把她指给你做驸马可好?”
那少年是新状科元,他站在一众朝臣之间光彩夺目,美人的舞姿、琉璃的灯火还有天上皎皎明月都不及他的风华。
她羞红了脸说但凭父皇做主。
父皇下旨那一刻,少年的脸瞬间就白了,愣愣的站了好一会。
太傅笑道:“他是高兴傻了。”
直到他的祖父提醒他,他才跪下来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归什么也没说。
她是天下第一美人,他是京城的第一公子,大家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她的母亲是皇后可是不受宠,但是自己却深受父皇喜爱,偶尔也能屏风后面看上他两眼,听他与父皇对答如流,侃侃而谈,父皇说他有治世之才,只可惜他身子不大好。
再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来了,听说他要去报国寺养病,那是皇家寺庙,她实在想见他,便扮了男装去了寺里。
明明是盛夏,他住的那间禅房却烧着地龙,他昏睡在床上,她想回宫去找御医,孙大海告诉她,“没有用的,他这宿疾是娘胎里带来的,吃多少药都没用。”
她懵了,转瞬又想明白了,父皇就是希望他短命,他想要徐家的燕北军,拿她作饵,可是她舍不得他死。
半夜的时候她听到了动静,爬上墙头去看,他的随从领着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进来,那人轻哼一声,“他都与我断绝师徒关系了,我凭什么要管他死活。”
他嘴上是这样说,但眼睛里的焦急骗不了人。
她没想到徐承衍的师傅竟是这般的年轻。
她也跑下院子,隔着窗户偷看。
那少年似乎是个大夫,掰开嘴便往他的嘴里塞了一粒药,然后用小刀在腕上划了一条血口子,放到他嘴里。
她看得大骇,这人的血还可以治病的吗?她是人吗?
不多时,少年把手伸进了被窝里,似乎摸了摸他的身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少年很熟练的将手腕上的伤包扎好了,然后对一旁的随从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往后你家公子是死是活也不要再找我了。”
那随从陪着笑,“公子会记得你的好。”
他起身似乎要走了,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便拽住他的衣袖,“你别走。”
那少年竟有些恼怒的一挥袖,力气大的竟将徐承衍摔在墙上,少年怔了一下转头便要抬脚而去。
又见徐承衍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竟伸手扑过去就抱住了他的腰。
“师傅你别走,你陪陪我!”
他的脸红的发烫,眼神迷离,竟还没有完全清醒,却一直不停的哀求。
那少年低喝了一句,“徐承衍,放开,这里是佛门重地!”
那长随似乎不敢再看,转头进了偏房。
那少年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不舍得,总归是没把他的手掰开,长叹了一口气道:“徐承衍,咱们已经断绝了师徒关系了。”
徐承衍像是没听见一样,反而越发得寸进尺,病的那么重,竟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那少年拖下来压在榻上,低头便胡乱的亲他,一边道:“你再陪陪我吧。”
他像是魔怔了,那少年顿时便怒了,一巴掌便抽过去,甩开他走了。
一脸病容的少年望着那道留下的空门,这会倒是清醒了,却是泪流满面。
她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她想起赐婚那一夜,他其实不是高兴,是迫不得已的接受,但是接受了就是自己的了。
她是公主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自然配得上这京城里最耀眼的少年,可是他怎么可以惦记一个男人,大燕朝的公主也不容忍驸马有这样的丑事。
她找了暗卫去调查那个少年,她竟然是个女人,让这京城最耀眼的少年甘心为她驱使了三年,她还养着一个孩子,这个少年是她静安的,容不得别的女人来抢,她让暗卫悄无声息的把她和那个孩子了结了,却不曾想被她逃了。
那女人狡猾的像一只狐狸,派了多少人都不曾杀了她,她向李青瑶和徐长鸣施压,这是一对贪图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