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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衍这厮着实是有手段,上一世静安公主为他要死要活,自然事事听从于他,这一世连面都没露,他用了什么手段让静安公主听命于他的?蓦的又听见他冷笑一声,“这世上谁敢再害你,我便杀了他,静安也一样。”
他一脸的煞气,沈秋见心道上一世为了静安将自己砍了头可不就是他么。
她不想与他争辩,便又转移话题,“和赵世子商量过了吗,阿沅要如何安置?”
这才她最关心的事,徐承衍沉声道,“自然是回赵家。”
沈秋见低低唔了一声,心中极其的失落。
应天府将清平作乱一事上奏了朝廷,说是清平一党犯上作乱,见无法脱身,竟不惜点燃了火油,将前来追捕的官兵也一块炸死了。
武安侯府也乱作一团,阿沅便暂时寄住沈秋见院中,她自是极欢喜,徐承衍这些日子倒像是极空闲,几乎每日都来,教孩子读书练剑,她也在一旁指点一二。
“朱三尚未收弟子吧,不若收阿沅为徒,教他梨花九式。”
沈秋见说话时瞥了一眼门外阴影里站着的朱三。
徐承衍一怔,沈秋见又问,“你既然要杀我,为何又要让朱三千里迢迢入北疆来救我?上一世,那皇帝老儿招你为驸马,也是打算利用你来牵制燕北军,最后为何是徐承离接管了燕北军权,徐承衍,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答非所问道,“若我说,我想要一个河清海宴的天下,要这万里的锦绣山河,成为天下之主,再不受人左右,护天下百姓也护我心爱之人,你信吗?”
她点了点头,心中略有些失望,果真不再问了。
他却问,“你为何不问问我心爱的女子是谁。”
她笑了笑,“你必然会说是我。”
他哑然,脸上分明有些恼怒,便又强行搂住她,低头在她唇边咬了一口,方才觉得解恨。
几日之后,宫里对武安侯的旨意终于下来了,武安侯削了爵,连降了三级,至于赵真被罢了官,被贬成平民,这倒真合了他的心意。
一个月后,因赵真无子,阿沅便以赵家旁支庶子的身份过继给了赵真为子,至此阿沅就算真正的认祖归宗了。
武安侯府一家自然是圆满了,阿沅有了自己的家,倒是沈秋见怅然若失,像是有人从她身上割了一块肉走了,徐承衍来的时候,她在房中用雪水热着新酒,她喝的有些多,对着酒杯自言自语。
见他进来,只是抬了抬眼,“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他来的时候下了大雪,一身的寒气,他脱了斗篷,这才坐在她对面,给自己斟了一杯热酒,“你知道了。”
她点了点头,“今天赵真带阿沅来过了。”
她又笑了笑,“阿沅有爹爹了,可高兴了,我养他的时候他就小猫丁点大,一转眼七岁,再过个年便八岁了。”
她眼神里写满了落寞,却偏偏又硬装作欢喜的模样,他也知她心中难过,低声劝道,“这不是你一直盼着的事吗?你待他虽好但也没有在自己爹娘身边好。”
她想了想,“我自然为他高兴,只是我养了多年,心中不舍罢了,好在他离的不远,我也可以时常探望。”
徐承衍正愁要如何开解她,她倒是把他想说的话一气说完了,她顿了顿,举起了酒杯,又道,“虽然你动机不纯,但也总算有惊无险,我以后也不必挂心他了,将来赵家还要烦劳你多照应。”
他一怔,抓住她放在桌上的指尖,“将来我陪着你可好。”
她这回倒也没有嫌弃他,“徐承离如何了?”
阿沅救回来那日徐承离便醒了,他垂了眉眼道,“与往日一样。”
她默然了半晌,也不再问解毒之事了,只是低声道,“你放他一马吧,他的母亲陆氏于你有恩。”
他一怔,抬眼漆黑的瞳仁里似有星光闪烁,良久才点了点头道,“他若不与我为难,我断不会对他如何,你再养上一段时日,我接你回府。”
她听了这话长舒了一口气,一手支着下巴抵在桌上,脸上红的像是烧红了的碳,“徐承衍,我关在这里许久,当真有些闷了,带我出去走走吧。”
他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外面雪下的纷纷扬扬的,“外边冷。”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他连忙扶住了。
她软软的道,“听说京城的寒梅悉数都开了,今日下了雪,想必是极好看的。”
素来她说软话,他都不忍拒绝,便又去找了她的狐裘将她裹严实了,抱着她出了门,她喝了酒,灼热的气息贴在他的胸口,徐承衍闻着便觉得要醉了。
圆圆跟着他们的脚后跟,徐承衍皱了皱眉,圆圆顿了脚,等他走远了才跟上来,始终隔着几丈远的位置。
沈秋见扯了扯他的衣襟,嗔怒道,“你不许欺负我的猫儿。”
她这模样说是生气不若是娇嗔,徐承衍心中一酥,低头含住着她的唇,“听你的便是。”
她竟也不拒